如今這麼一看,心底也生出幾分懼怕之意。
可為了還躺在屋裡的小主子,她也大起膽子將人攔在門口,低著眉眼道,「姑娘身子不舒服,還在睡覺,還請殿下先離開吧……」
燕珩皺起眉頭,眼神里多了一抹擔憂,「我進去看看。」
月落張開雙臂,眼睛有些紅,卻還是努力維持著微笑,看向眼前光風霽月的男子。
「原來姑爺的真實相貌這樣好看,騙得我家姑娘好苦。」
燕珩眸色沉黑,像看不見邊際的夜色,無端叫人惶恐害怕。
月落又道,「奴婢只是個下人,本不該多說什麼,只是今日奴婢有話,不吐不快。」
燕珩道,「你說。」
月落道,「我家姑娘配不上殿下。」
燕珩眼神飛快冷下去,似有危險的暗流在涌動,他看了月落一會兒,突然抬手掩住薄唇,輕咳了幾聲,許是怕擾醒屋內人,咳得很壓抑。
月落全身緊繃的聽著,本以為,男人會斥責她幾句。
卻沒想,他只是佇立在門口,默默的待了一會兒,便提步離開了。
她有些奇怪,怔怔的盯著男人遠去的背影,微微出神。
……
從那以後,太子便在謝家住了下來。
本定好的致遠別墅並未派上用場,謝老太爺將滄水閣旁邊的青山閣匆忙收拾了出來,讓太子居住。
那青山閣原是當初傅言溯來謝家時住過的院落,許多年沒有人住過了,謝家眾人如臨大敵,生怕如此怠慢會惹怒太子。
可沒想到,太子並不嫌棄,反而住得很自在,還派人送了謝禮給謝家諸人。
謝家眾人暗暗鬆了一口氣,一面又擔心,不知傅嘉魚與太子到底是什麼關係,雖說那日謝流芳是聽過傅嘉魚喚殿下夫君。
但那日之後,兩人便再也沒見過。
如今,已經四五日了,滄水閣里的那位與青山閣中的殿下,依舊沒有打過照面。
但馬夫人家的千金,在太子入住謝家那日就搬了進來,院子是傅嘉魚親自安排的,臨近青山閣,找的理由便是馬家與謝家交好,馬金枝入府來小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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