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魚眼裡多了一絲疑惑,「疏星?你在想什麼?」
「啊,奴婢……奴婢沒想什麼。」
疏星回過神來,忙將手裡的新衣拿上前去掛好,等自家姑娘沐浴完再替她擦乾身子,將乾淨的衣服換上去,只是她心裡仍舊擔心,也不知今夜……殿下還來不來。
傅嘉魚一邊沐浴,一邊打量疏星失魂落魄的神情,想來她與太子的婚事不成了,這丫頭怕是在擔心自己與莫雨的事兒吧?
她無奈的牽了牽嘴角,心中早做好了打算,等回到東京,便將兩人的婚事提一提,徐……不對……是太子殿下總不會連她這點兒小小要求都不答應。
疏星跟在她身邊這麼久,如今年紀也到了,是該為她的婚事操操心。
天氣漸冷,傅嘉魚沒敢洗太久,沐浴完攏著軟糯的淡紫色中衣回到床邊,撩起床帳,揪了揪謝流芳的鼻樑,自己打了個哈欠,「還看書呢,我都困了,你到底睡不睡?」
床頭矮几上點了一盞微弱的穿花蝴蝶罩紗燈,謝流芳努了努鼻尖,態度強硬,「不睡,我今晚熬一夜,明日在路上睡,說不定一睡醒人就到東京了,豈不舒坦?」
她這三姐姐,是個極端享樂主義,傅嘉魚笑了笑也沒說什麼,自己上床躺好,腦袋剛沾到枕頭,便有了睡意,懷孕也就這點兒好處了,睡起覺來昏天暗地,煩惱全拋。
謝流芳單手支棱著腦袋,認真打量睡著的傅嘉魚,越看越忍不住感嘆,真真是好一副絕色容顏……
瞧瞧這雪白水嫩的肌膚,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,再看這濃密卷翹的長睫,一閉上便在眼瞼下落下兩道蝶翅般的漂亮陰影,小巧挺翹的鼻子,唇不點而朱,眉不畫而墨,玉靨如畫,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去親一口。
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小五看了半晌,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道奇怪的聲響。
她連忙豎起耳朵,只聽疏星在門外小聲說了句什麼,很快那聲音便消失了。
她正覺奇怪,起身走到門邊,想開門去看看,沒曾想,才剛打開房門,就見眼前黑影一閃,脖子後面又是一陣鈍痛,然後身子一軟,飛快便失去了意識……
疏星忙將那軟下來的三姑娘摟住, 慌裡慌張的對站在門內的清冷男人小聲道,「殿下……您真的不可以再來了,三姑娘已經察覺到了,殿下若再每晚將我家姑娘帶走……只怕過不了多久,姑娘就會察覺的,姑娘只是嗜睡些……但也不是全然沒有意識……」
燕珩煩躁的捏了捏眉心,太陽穴疼得厲害,也不知是不是人之將死,便十分貪戀心愛之人身上的溫暖,沒有昭昭陪他,他夜裡總是睡不著。
「你不用擔心,我知道分寸。」
疏星急得眼眶微紅,「奴婢擔心姑娘知道了會生氣。」
燕珩淡淡的覷她一眼,長眉深斂,「最後一次。」
疏星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,低頭抬頭間,男人已熟練至極的從房中將她那熟睡的姑娘抱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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