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晚珍別開眸光,將拉到自己身前來,壓低了聲音說,「大姐姐懷孕了。」
傅嘉魚蹙眉,視線落在李晚珍的肚子上。
李晚珍便小心翼翼道,「其實是我懷了小侯爺的孩子,不過……大姐姐用這個消息拉了宋氏一把。」
傅嘉魚冷笑一聲,譏諷道,「李晚寧與宋氏不過是一類人。」
李晚珍小臉亦是覆了一層寒霜,「我與昭昭都清楚她們母女兩個的惡毒,但我沒想到,她竟然會做出那等傷風敗俗的事兒來。」
傅嘉魚眉心緊蹙,「何事?」
李晚珍眼裡多了一絲嫌惡,「當初衛國公府不是還欠著皇家歸一樓五十萬兩銀子麼,我母親掌管中饋後發現這些年國公府里虧空得很,若非有昭昭你的錢墊著,只怕一府上的人早就喝西北風去了,哪裡還拿得出錢來給皇家?宋氏便想著用這件事兒來奪回娘親的掌家權,你可知,她那五十萬兩銀子從何處得來的?」
傅嘉魚神色若定,「哪兒?」
李晚珍恨其不爭,氣得紅了眼,遲疑道,「竟是從衛家得來的!」
衛家三爺,那個當初喜歡過宋氏的男人,現在只怕也沒放下宋氏。
既肯拿出這麼大一筆銀子,必定是宋氏許了他什麼好處,一個女人的身子也就罷了,可她手裡還有偌大一個衛國公府。
傅嘉魚恍然大悟,手指微緊,猛地攥住李晚珍,「好姐姐,我們上車說。」
又對謝流年道,「阿兄,我今日恐怕要去一趟國公府,遲些時候再回來,你先回家去,讓月落出來陪我走一趟。」
謝流年神情肅然的看傅嘉魚一眼,「要不要阿兄陪你去?」
傅嘉魚思忖須臾,搖搖頭,國公府的事兒與阿兄無關,更何況,阿兄是外男,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。
月落很快便從院子裡出來,一見李晚珍便明白了什麼,懂事的扶著傅嘉魚重新上了馬車,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問。
因車上都是懷孕的姑娘,車夫也不敢走得太快。
李晚珍心酸道,「本來……我也不想來麻煩昭昭……可這事兒發生得太突然。我們都以為宋氏安分守己不再生事端,可沒想到,祖母之前的態度便已經讓她懷恨在心,她如今還想法子留在國公府不是因著還與大伯父有什麼夫妻情分,而是她想復仇。」
她說著說著,便覺得心裡發寒,「宋氏實在狠毒,與衛氏聯手後,得了一種慢性奇毒每日下在老祖宗的飯菜里,好在有昭昭之前的提醒,我們知道枕詩那丫頭是宋氏的人,便將計就計,想引宋氏入瓮,可沒想到今日,宋氏趁家裡所有人都不在,她竟與衛家三爺在松鶴堂當著祖母的面行那苟且之事!氣得祖母當場便吐血暈了過去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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