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為了這事兒。
懷嶼桉拿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,抿了口,淡笑說,「解釋什麼,小叔說的是事實。」
聞言,懷庭山要再次落子的手停下,眉頭微皺,到嘴邊的話終究是改口,「該斷的時候就斷。」
「爺還有別的事兒嗎?沒有的話我先回去了。」懷嶼桉沒接話,反問他。
懷庭山有點惱了,落子時力度重了幾分,叫他趕緊滾。
懷嶼桉把杯中的茶水喝完,放下茶杯笑答,「您老慢慢下。」
出了茶室,懷嶼桉碰上了從外頭回來的池知韻,她還牽著一個小姑娘。
兩人對視一眼,互相點頭。
懷嶼桉走過去問,「什麼時候帶回來的?小姑娘叫什麼?」
他視線落在小姑娘身上。
池知韻說,「十六那天,叫佳欣。」
之後她教小姑娘喚了懷嶼桉一聲二叔。
池知韻問,「你今天回來是有事兒嗎?」
懷嶼桉懶散的笑了聲,「問我是不是有人了,大嫂您懂的。」
池知韻瞭然,「也不好說什麼,你加油,有機會見一見那姑娘。」
「成,改日帶她見您。」
和池知韻打招呼從四合院出來,懷嶼桉上車便叫司機往邱意晚那邊開。
結果到那邊時,才發現人壓根就不在。
本是想突然出現給人驚喜的,自己倒是落了空。
他失笑,降下車窗,摸出煙盒和打火機,點燃了一根香菸,姿態散漫的一手搭在車窗上抽起來。
煙霧瀰漫中,他腦袋微偏,眯起眼眸看向四合院閉著的門,似乎能透過煙霧看到那個女人在院裡頭坐著喝茶的模樣。
懷嶼桉笑了,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。
掐滅了煙,讓司機啟動車子離開。
沒回北院,直接去了公司旁邊的公寓,那公寓是他圖方便買下來休息的,平日裡也就是過去洗個澡,換身衣服,時間夠用就去樓下的健身房練練。
後來他忙,邱意晚偶爾會到公寓等他,只為見他一面,溫存一番增進感情。
一直到晚上,邱意晚才發來一條信息,她說她在杭城,有拍攝。
懷嶼桉意外,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開始忙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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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城,邱意晚剛拍攝完收工。
回酒店的路上Kinsey說,「旗袍那場秀你成功出圈了,下午有一家高端品牌指名要你參與他們的新廣告片。」
邱意晚有點倦怠,卻不忘擠出一點笑容來回應,「那還真是個好消息。」
Kinsey,「你笑得有點假,我下午考古了一下你以前的拍攝還有秀,感覺還不錯,但拿你現在對比,總感覺哪裡不對。」
「應該沒差別吧。」邱意晚說。
Kinsey,「你先別說話,讓我自己想想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