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旁陪著負責人孫總他們的Kinsey,一直有在偷偷注意觀察他們的神情,偶爾分心過去看正在鏡頭前面擺姿勢的邱意晚。
「這姑娘還真是有天賦。」孫總出聲讚嘆了句。
邱意晚的表現力真的很吸人眼球。
Kinsey笑說,「是個好苗子。」
他始終相信,邱意晚有朝一日能混出名堂來,只要她不擺爛。
孫總笑了聲,沒接話。
只要拍攝不出問題,這姑娘在時尚圈以後也會有資源不斷。
這場拍攝一直拍到晚上才收工,光是下午做妝造都花了不少時間。
邱意晚踩著高跟鞋走到Kinsey身邊,強撐著站好身體,她問,「今晚有什麼安排?」
Kinsey瞥了眼孫總那方向,「沒接到通知,但以我的判斷,應該是會有局,吃個飯什麼的。」
他給邱意晚遞了瓶水,端倪她臉色,「你是不是有點累著了?怎麼看起來不是很好。」
邱意晚抬手摸了下臉,笑說,「有嗎?」
Kinsey點頭,提醒她,「多注意點休息。」
邱意晚笑笑,沒作聲。
心裡卻在想,再給她一次機會,她不會選擇洗手台,簡直腰疼得不行。估計還要疼好幾天才能緩解。
這讓她不由得想到了懷嶼桉低聲靠在她耳邊說的那些不著調的話,臉頰一瞬有點熱。
「想什麼呢?走了。」Kinsey拍拍她肩膀。
邱意晚回神,邁步跟他一起走。
還真有局,被Kinsey說中了,雜誌方那邊說請大家吃個辛苦飯。
席間,又少不了喝點酒。
邱意晚職業假笑得臉都要僵了,臉也紅了不少。
Kinsey瞧她紅了的臉,找了機會湊近她耳邊悄悄說,「我座位底下有礦泉水,你拿來混一下。」
邱意晚悄聲跟他說了聲謝謝。
好在今晚的局散得也快,酒一喝完也沒繼續閒聊。
坐車回酒店的路上,邱意晚收到了懷嶼桉發來的信息。
他說他今晚的航班回京北。
盯著那條信息,她竟然有點失落。
想想也是,他那麼忙,連過年期間都不能好好休息,忙著走人情世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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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懷嶼桉回去的三天後,邱意晚才從澳城回京北。
還正好趕上三月落的春雪。
因為剛從澳城那邊回來,一下子沒適應溫度陡降的京北,她隔天就感冒發燒了。
躺在床上裹得嚴嚴實實,嗓子像是被火灼了似的,她咽下口水都疼。
原以為睡一覺就好了,誰想,第二天燒得更嚴重了。
只能是迷迷糊糊的睜眼,從床頭拿過手機,給Kinsey撥了電話過去。
大早上的,Kinsey還沒完全睡醒,他睡眼朦朧的接了電話,問她怎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