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懷嶼桉。」她叫他。
「嗯?」懷嶼桉偏頭垂眸看她。
邱意晚眸子彎起,「我想吃烤紅薯。」
懷嶼桉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攤位,笑著說,「好,給你買。」
邱意晚如願的吃上了燙手的烤紅薯。
她咬了一小口,給懷嶼桉伸過去,問他,「要不要來一口,很香的。」
懷嶼桉沒說什麼,只是笑了笑,然後低頭過去咬了一口。
「有點燙。」快咽完了他才出聲。
邱意晚笑了。
之後倆人就一直手牽手,慢悠悠地走著。
明明是寒冷的夜晚,這晚邱意晚卻覺得溫暖無比。
或許是因為常年冰涼的手被放進口袋,又或許是因為那燙手卻香甜的烤紅薯,也有可能是他一路與她同行。
不知不覺,倆人走到了舒迂白的四合院。
懷嶼桉自然是跟著她進了院裡。
門一合上,懷嶼桉就說,「你住這兒挺久了,真不打算搬去跟我一起住?」
邱意晚回頭看他眼,「這樣挺好的,常見面不都說會膩嗎?」
想到遲早有那麼一天會離開,幹嘛還要搬過去,她真不想回頭狼狽的從他那兒推著個行李箱走。
懷嶼桉上前攬過她,邊往前走邊說,「那是別人,我不會。」
邱意晚故意哼笑了聲,「說說誰不會。」
懷嶼桉突然笑著問她,「晚晚,你有很喜歡吃的東西嗎?」
邱意晚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,但還是點頭說有。
懷嶼桉推開餐廳門,讓她先進去。
他說,「那你一直吃會膩嗎?」
邱意晚去倒了杯熱水,轉過身來搖頭,「不會啊,喜歡吃啊。」
懷嶼桉笑了聲。
「所以我對你怎麼會膩呢。」
邱意晚身形頓了頓,而後抿唇淺笑,聳了聳肩,對他的話不置可否。
是啊,喜歡怎麼會膩呢,但要是不喜歡了呢?
「喝水嗎?暖下身子。」喝完一口,她問懷嶼桉。
懷嶼桉接過,把杯里剩餘的熱水喝完。
望著那空了的水杯,邱意晚想到什麼,問他,「之前給你的水都只喝一點,今兒怎麼一下子喝完了?」
懷嶼桉直言,「不愛喝冰水。」
邱意晚愣了愣。他明明不愛喝冰水,卻不拒絕她給的。
「你不愛喝可以說的,沒必要強迫自己一定要喝。」邱意晚說。
懷嶼桉走過去把水杯放下,扳過她身子,與她對視,「因為那是你給的。」
邱意晚心尖微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