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最後一個菜端上桌時,邱意晚的背部已被汗水浸濕。
但看著滿桌豐盛的菜餚,她覺得值了。
安叔從廚房把小蛋糕拿出來,放在菜中間,看她一眼,笑說,「估摸著嶼桉應該快到了。」
一小時前他打了電話,還說邱意晚也在。
懷嶼桉近來忙著在京北的一個醫療項目。懷庭山走後,集團到頭來懷嶼桉還是有參與的。
池知韻曾說自己甘願給他打下手,那位置還是想讓他接回去。
懷嶼桉真沒了那想法,就偶爾幫幫忙。
他到北院時,邱意晚正好從屋裡出來扔垃圾。
見他回來,邱意晚笑著上前,「回來了啊,飯也都正好做好了。」
懷嶼桉上前去攬過她的腰,低頭去索吻,退開後端倪她的小臉,笑了。
「怎麼搞得一身汗。」
邱意晚拿開他放在腰上的手,伸手去把垂落下來的頭髮撥弄到耳後。
她彎唇道,「因為是我下的廚。」
語氣中聽起來有點驕傲。
懷嶼桉笑著去揉揉她腦袋,又順手去捏她臉蛋,「那我得多吃點了。」
邱意晚拿開他手,說都是汗。
懷嶼桉說不介意,又攬上她的腰,跟她說說鬧鬧著往屋裡去。
安叔已經把碗筷擺好,就等懷嶼桉。
進倆人進屋,他便笑說快去洗手吃飯。
懷嶼桉先是到餐廳瞧了眼桌上的飯菜,見中間還有個小蛋糕,他笑了聲,轉頭去看邱意晚。
「這也是你做的?」他指了指那蛋糕。
邱意晚笑著搖頭,「和安叔一人一半的功勞。」
安叔說,「還是小晚的功勞更多。」
懷嶼桉都看了他們一眼,只是笑笑,就去廚房洗手了。
他洗完手回來,蛋糕已經插上蠟燭。
「快點先吹蠟燭許願。」
邱意晚招招手,叫他快點過來。
懷嶼桉拉開椅子坐下,有點彆扭道,「要不還是直接吃吧。」
邱意晚催他,「快點啦。」
懷嶼桉抿了抿唇,偏眸看眼安叔,安叔笑,「許願吧。」
「好吧。」他妥協。
等他閉上眼,雙手合十認真地許願時,邱意晚悄悄地去沾了點奶油在手上。
懷嶼桉許完願一睜眼,她立刻伸手把奶油塗到他鼻尖。
安叔見狀,笑了。
懷嶼桉很明顯的一怔,而後抬手去摸了下鼻尖處,發現有奶油,抬眸去看邱意晚。
「跟小孩一樣。」他笑道。
他也沒急著去擦,先是接過邱意晚伸來的水果刀,把蛋糕切了塊放盤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