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知韻見她出神,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臂,「怎麼了?」
邱意晚斂回神,看著她搖頭,說沒事。
半小時後,懷嶼桉從茶室里走了出來,神情沒有半分不悅。
見邱意晚和池知韻倆人站在院子裡,他便走上前,問,「在聊什麼?」
池知韻笑說,「隨便聊聊。」
簡單的和懷嶼桉閒聊了幾句,她識趣道,「就不打攪你倆了,我去看看姩姩和佳欣的作業寫了沒。」
等池知韻進了屋,邱意晚過來挽懷嶼桉胳膊,仰頭笑著問他,「我們分開後,你是不是又去紅螺寺了?」
懷嶼桉微訝,垂眸去看她,笑說是。
不用問,他知道是池知韻說的了。
他去紅螺寺一事,只有池知韻知道。
那天從寺里回來,正好回了趟懷家,而他身上帶的香火味兒,被嗅覺靈敏的池知韻聞到了,所以就隨口問了他一嘴。
邱意晚拉他到涼亭里坐下,托著腮問他,「你不是不信神佛嗎?」
懷嶼桉輕笑了聲。
嘴硬道,「對啊,不信。」
邱意晚瞧他那樣,忍住不笑,繼續道,「那你去紅螺寺幹嘛,那兒出了名的求姻緣,難不成懷先生去求身體健康?」
懷嶼桉挑眉,「求健康也不是不行。」
邱意晚好笑地看著他,說,「那麼多寺廟你不去,偏就去紅螺寺求健康,我怎麼覺著你就是去求的姻緣?」
沒等懷嶼桉張口,她又說,「怕不是被分手了,所以某人就去求神拜佛,希望再續前緣吧?」
懷嶼桉失笑,伸手想要去捏她臉,卻被她往後退躲開。
邱意晚難得調皮,說怕不是被她說中了,才要捏她的吧。
懷嶼桉輕咳了聲,似覺這樣的她很可愛,忍不住起身去抓她。
於是涼亭里就變成了她躲,他追的場景。最後倆人笑鬧跌坐在地上。
懷嶼桉一手摟著她腰,去親吻她發梢,嗓音低緩,「偶爾信一下也不是不行。」
聞言,邱意晚眸子彎起,雙手環上他脖頸,語調輕快,「那你承認你去求姻緣了?」
懷嶼桉笑著點頭,這次去親她的唇。
他一退開,邱意晚就問,「一個人?」
「什麼?」懷嶼桉一時沒懂。
邱意晚說,「你一個人去的?」
「嗯,去年初二去的。」懷嶼桉回答。
邱意晚一下子就靜了,不再作聲。
「怎麼了?」懷嶼桉察覺到她的突變,盯著她問。
邱意晚抿抿唇,「……當初我應該去問問你心裡怎麼想的,而不是那樣離開。」
她的語氣里充滿了自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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