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說越難過, 「我不該偷偷跑到陸地上玩的,是我害了族人……」
溫珩幫他包紮完傷口,順手在他發頂揉了揉, 「不會的,別多心。」
濯厄眼眶通紅,眼巴巴瞅著他。也不知是疼的還是難過的。
溫珩輕嘆了口氣, 「此事不怪你,海神即為神,想來應當會明辨是非,若有降罰,也只會罰那些真正的罪人。」
「別難過了,你受了重傷,先好好休息吧。」
……
待回到寢殿。
四下無人。
溫珩擰眉: 「此事十分蹊蹺,我們須得商量商量。」
卻聽郁明燭似是用鼻音哼了一聲,道: 「你怎麼不去和你的聖子殿下商量。」
溫珩還沒意識到異樣,自顧自說了下去: 「劍宗那幾個弟子為何會恰好出現在長生殿。」
郁明燭: 「因為我從小最怕疼了。」
溫珩一默。
他小心翼翼試探: 「……晚上吃什麼。」
果然,郁明燭笑意冷冽,緩緩答: 「吃我給你吹吹。」
溫珩: 「……」
溫珩看著跟前冷臉的男人,不禁問道, 「你覺不覺得,這海水裡有些味道?」
郁明燭揚眉,總算說了句不帶陰陽怪氣的, 「鹹的?」
溫珩笑說: 「酸的。」
郁明燭: 「……」
溫珩道: 「別鬧了,先說眼前這事,你是不是已經有法子了?」
「嗯,」郁明燭應了一聲,不置可否,反倒在他唇邊啄吻了一下。
而後好整以暇望著他。
這意思是:想要情報,得先給點報酬才行。
溫珩推了推他: 「說完再親。」
郁明燭不干: 「親完再說。」
四目相對,郁明燭眼尾一撇,低聲道: 「溫哥哥……」
溫珩被他叫得頭皮發麻, 「停停,你這是又犯哪門子毛病?」
「怎麼,他叫你哥哥你就心疼,我叫就是犯毛病?」郁明燭薄唇一抿,不樂意道, 「按年紀算,你年長我不少,我稱呼你為兄長也不算逾矩。」
他湊過來, 「溫哥哥,我也好疼,你親親我,我就不疼了。」
低醇微啞的聲音緊貼著耳畔,溫珩被他唇間泄出的氣息刺激得後腰發軟,難耐地閉了閉眼睛, 「你別這樣。」
「溫哥哥,哥哥,好哥哥……」
溫珩受不了, 「好好,別說了,讓你親。」
郁明燭眼底閃過幾分新奇。
原來這麼叫,還真能討得幾分好。要是早知道有用,他早就這麼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