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偷瞄了眼駕駛座的男人,感嘆他的手怎麼會這麼巧,會做菜也就算了,竟然連麵食也做得很好。
謝霽淮捕捉到她的餘光,淡淡地問:「好吃嗎?」
「好吃,非常好吃。」姜聽雨給了極高的評價。
車子在紅燈前停下,謝霽淮指尖敲了敲方向盤,偏過頭看她,「給我嘗嘗。」
姜聽雨愣了愣,手指捏緊了裝著蛋餅的白色紙袋。
「我都咬過了。」
她咬過的食物他怎麼能吃,一點都不乾淨。
謝霽淮眉骨抬了下,笑道:「你的嘴我都吻過,還會嫌棄你吃過的東西嗎?」
男人口裡的那個「嘴」字似乎另有所指,目光也輕佻地看向她的腰腹處。
姜聽雨臉羞得通紅,忙不迭把吃了一半的蛋餅塞到他手裡,「都給你吃。」
大清早的,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。
紅燈跳轉,謝霽淮將沒吃完的蛋餅重又塞回到女孩手裡,溫聲囑咐:「幫老公拿著,待會兒餵我。」
姜聽雨:「?」
她是不是聽錯了,他讓她餵他吃蛋餅?
姜聽雨把蛋餅拿遠了點,嗔道:「你自己吃,我才不餵。」
他又不是小孩子,怎麼還要讓人餵呀。
謝霽淮側過臉掃了她一眼,故作失落:「老公不辭辛苦送你上下班,想吃口蛋餅也不行。」
姜聽雨鼓腮:「我沒有不讓你吃。」
她只是不想餵他吃。
謝霽淮長指敲了兩下方向盤,反問:「老公開著車呢,怎麼吃?」
姜聽雨哽住,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反駁的話。
謝霽淮開車送她去工作室,騰不出手拿蛋餅,等到了工作室樓下再吃,蛋餅就涼了。
她要是不餵他,好像顯得她特別沒有良心。
這樣一想,姜聽雨說服了自己。
她將蛋餅舉起來,湊到他唇邊,羞澀地瞥過臉,催促了聲:「快咬。」
謝霽淮低頭,慢條斯理地咬了口,咽下去後,他看見她的手垂了下去。
謝霽淮扯了扯唇,漫不經心地提醒:「寶寶,手抬高,我咬不到了。」
他話里每一個字都很正常,偏用他磁沉的聲線說出來後就特別得曖昧。
姜聽雨腦海里驀然浮現新婚那夜的回憶,那晚他也是用這般輕浮的語氣,叫她自己捧著蜜桃奉上。
真的……特別不要臉。
姜聽雨漲紅了臉,顫著手指遞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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