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親吻過許多次了,卻都不及這一次來得洶湧猛烈,恍惚間,她以為自己要溺昏在他的吻中。
唇齒被攻城略地般掃蕩,舌尖也被他勾著纏繞,呼吸凌亂而急促。
箍在她腰間的手指死死扣緊,不許她逃離,就連掙扎,她也很難做到。
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小白兔太過不堪一擊,很快便節節敗退。
浴室里的水汽緩緩蒸騰到天花板,又在上方凝聚成一個個小水珠,大面透亮的鏡面模糊一片,倒映出純白色的瓷磚。
裹著霧氣的玻璃房迷糊得看不清人影,只隱約看到兩個小巧的手掌印。
水聲淅淅瀝瀝,滾著霧氣砸到地面,又匯聚成溪流,穿過女孩白皙的腳趾,爭先恐後湧入下水口。
熱氣烘得姜聽雨暈暈沉沉,腦子也好似被塞了棉絮般發脹,一點思緒都沒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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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大亮,臥室內卻陰暗暗的,深色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,透不進一縷光。
床上的小姑娘轉了個身,小臉在枕頭上輕蹭了下,眼睫輕顫著掀開。
姜聽雨睡得並不太好,又累又沉,還做了噩夢。
夢裡,她是可憐的小女僕,謝霽淮是大少爺,白天指使她做這做那不說,夜裡還要去她房間裡欺負她,氣得姜聽雨咬他的心都有了。
睡醒之後,姜聽雨盯著天花板,長舒了口氣。
還好只是夢。
她才不要做小女僕呢,一點權力都沒有,只能看主人的臉色過日子,想想都可憐。
「寶寶,想什麼呢?」
謝霽淮感覺到女孩的動靜,附在她耳畔低聲詢問。
他是難得起得晚了。
連日來的睡眠不足,再加上昨夜的瘋狂,這一覺意外地睡得極深。
姜聽雨睡意惺忪,腦子都沒有完全清醒,傻傻地說了出來:「我夢見自己成了你的小女僕。」
謝霽淮饒有興味地低笑:「小女僕?」
「寶寶怎麼會夢到自己做女僕?」謝霽淮揉著女孩的頭髮慢條斯理引導著她繼續說。
姜聽雨一不小心就掉進了他的陷阱,嗔怨道:「還不是因為你昨晚欺負我。」
謝霽淮低低地笑:「下次老公給你買女僕的衣服穿好不好?」
姜聽雨愣了愣,反應了過來,一把推開他,奈何力氣太小,根本沒推動,「我才不要做小女僕。」
小姑娘咬著唇瓣睨了男人一眼,嬌蠻道:「我是不會伺候你的,想都不要想。你那麼想做大少爺,就多招幾個傭人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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