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又一次席上心頭。
周司丞!「什麼事?」
「一切與周司丞這個名字有關的事,他都忘了,包括……你。」白大褂幽幽道。
當然,也包括那張支票。白大褂心裡默默又添了一句。
嗚嗚嗚。
周司丞的心臟皺縮了一下,指尖陷進肉里她卻完全感覺不到痛。
謝嶸不記得她?
怎麼可能呢。
明明白天他還親了她,說晚上要送給她個驚喜,現在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?她有些站不穩,雙腿虛軟的沒有力氣,用力在牆壁上撐了一下才堪堪站穩。
有人扶了一下她的腰,周司丞回頭,謝嶸包著白紗布從病房裡走出來,看上去除了腦袋破了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變化。
「你還好吧?」謝嶸道,「周小姐。」
看他站穩,虛托她腰的手又守禮的收回來,單手插兜,目光沉沉。
周小姐?
他喊他周小姐。
昨天晚上纏綿悱惻的時候他還在她耳邊「寶貝寶貝」的叫個不停,現在竟然叫她「周小姐」。
周司丞不知道該可憐他還是該可恨他,反正嘴裡那句「沒事」,她說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下樓,sala去開車,兩個人站在道路旁邊等。
相顧無言。
很快sala的車來了,搖下車窗:「總裁,周小姐,可以上來了。」
車裡的氣氛太壓抑,一向能言善辯的sala也有種無從下口的窒息感,只能一邊開車一邊偷摸摸打量兩個人。
后座上,兩個人坐在左右兩個極端,謝嶸手裡拿著一隻平板在處理公務,周司丞則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,看樣子是在發呆。
「那個,這麼晚了,您有什麼想吃的嗎?」
謝嶸頭也不抬:「沒有。」
sala又轉頭:「周小姐你……」
「我不餓謝謝。」周司丞疲倦的笑了笑。
氣氛微妙,sala也不敢再說話了。
長車趨使,很快就到了謝嶸的大平層,謝嶸坐在右邊,很自然的下了車,然後順手關門。
啪嗒一聲。
原本伸出腳欲要下車的周司丞被狠狠關在了車裡面,要不是她速度夠快很可能會夾到腳。
sala幾乎是從駕駛位上滾下來的,她跌跌撞撞的把謝嶸撞上的車門又拉開了,客客氣氣:「周小姐您快下來。」
聽聞雙方上周末已經見過父母,在sala心裡,周司丞已然是謝太太的身份,她根本得罪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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