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忠海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!
嚴不予直接開口:「嚴不渭不要胡鬧了!這些事爹早有安排,亦是爹深思熟慮,你當這是你瞎胡鬧今天想做明天不想做就不做的事情嗎!嚴不渭你太天真了!爹早已經籌謀多年!」
嚴不渭把脖子縮回來:「你說爹籌謀多年就多年!他們有什麼證據,我還說那是正常往來、誘敵深入!只要爹爹平安,往後餘生高興,那麼這些事都是我做的!我認了!我明天就上朝去嚷嚷,我還把都有誰參與了嚷嚷出來,然後讓皇上一鍋端了他們。」
「你!你!誰信你是無辜的!」
「我為什麼不無辜,我深入敵人內部,拿了這麼多一手信息,太后和皇上憑什麼不賞我,不賞我,我就說的全大夏都知道,太后薄待功臣。」
「你給我閉嘴!」
閉嘴就閉嘴!嚴不渭趁機往外面看一眼:「爹,您的人快死完了,您確定不讓他們住手?如果都死了您就沒人用了。」
嚴忠海急忙掙開逆子的手從桌子下面出來,果然見自己的人死了七七八八,氣的七竅生煙:「你!你——」嚴不予在家裡是幹什麼吃的!讓這個逆子做大!連那兩個老頭子也敢倒戈過去!「你以為我手裡就這點人!」未免太天真。
嚴不渭搖搖頭,他又不傻,他爹手裡還有幾個軍:「但府里就這點人,所以我——會讓爹出府嗎?」
「你——你——」
嚴不予給爹補充完整:「你敢軟禁爹!」
嚴忠海氣的要把這個縮頭烏龜從桌子下面拽出來!他絕不承認他被從來沒看得上的兒子打亂了計劃!「給我滾出來!」
嚴不渭抱著桌子腿不出來:「我不!除非您讓他們住手!先住手我就出來!」
「讓你的人住手!」
「爹的人先住手!」
「你的人住手!」
「那就打完再說!」嚴不渭一屁股坐在地上,不動了!
嚴忠海氣的、氣的:「你有臉讓你的人看到你這個死樣子!威信何在!滾出來!」
「他們已經習慣了。」
嚴忠海一腳踹在桌子上,因為桌子上太重沒踹動,震的腳疼的夠嗆!
嚴不渭一把抱住父親的腳:「爹,您沒事吧,疼不疼,您別跟我生氣,犯不上,傷了您自己怎麼辦,爹,我看看有沒有受傷。」說著就要脫他爹的鞋,險些把他爹掀倒。
從小到大都是如此,不管他怎麼罵老二,老二就跟沒有長羞恥心一樣,恨的他想罵他蠢都罵不出口:「住手!」
下面的人慢慢停手。
嚴不予不敢相信的看著分開的雙方人手,爹就這樣低頭了?
嚴忠海何嘗看不出長子怔愣,別說長子,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要向下面趴著的兒子低頭,或者說,如果嚴不予警醒一點,哪裡有今天的事,他一直在上京城,竟然這麼大的事都沒有發現!
嚴忠海臉色難看:「都出去!出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