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後來,他事業有成了,女人當然更多了,再遇到陶婉恬的時候,她都已經結婚生女,還在酒店做服務員,他旁敲側擊地試探了幾次,她好像都不記得自己曾經還是她的學長。
但是那時候,他私下倒是有照顧她一些,男人總是這樣,得不到的,才是最好的。
陶婉恬身上有一股很柔軟的氣質,其實年梔很隨她的母親,越是強大的男人,看到這樣的女人,總是會心生憐憫,會不由自主地想要用自己的翅膀去為她遮風擋雨,會覺得在她的面前,自己好像是無所不能的。
這樣的女性,太能夠滿足男人的每一種yu望。所以在沒有出事之前,葉凌軍確實是想著,將這個女人據為己有。
當然,強迫人的事情,葉凌軍覺得自己不能做,畢竟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,更何況陶婉恬那個女人,你要真去強迫她,估計你還下不去手,總之就是一顰一笑,都能讓人yu望高漲,卻又想著要讓她心甘情願在自己身下的女人。
只是後來,葉氏沒有想到的是,會出了那樣的事,他又不忍心真的殺了她滅口,才將她送去了B市的活人墓。
這些年來,她在裡面是什麼情況,他還是清楚的。知道她的腎前兩年就已經出現了一些問題,到了現在,肯定是更嚴重了。
以前他是捨不得讓這個女人死,其中之一的原因,還有一部分的原因,是因為自己也確實不想染血,所以他才想著法子,將年家的人,用那樣的方式留在自己的身邊。
他始終都認為,年家的人,無論如何都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。
就是沒有想到,後來,自己的兒子會參與其中,所有的事情都開始偏離最初的軌道,而現在……
他從思緒之中抽身回神,好半響才暗啞著嗓子吩咐,「陶婉恬一定不能留,這個女人一定不能留。」
她知道自己很多事情,不管她還能活多久,但是現在她就這麼在外面,對自己的威脅實在是太大,葉凌軍越想越是覺得不安,「……一院?一院是麼?」
助手知道葉凌軍在打什麼主意,很快就垂眸,說:「葉董,現在醫院有人把守著,密不通風的,我們就算是派人想要對陶婉恬弄點什麼意外,也……比較困難。」
葉凌軍勃然大怒之中還帶著幾分慌張不安,「這個該死的山下久智,到底是怎麼辦事的?不行,你馬上給我給他打電話,我要親自問問他,他到底是什麼意思。」
「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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