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妮隨口說:「你去柴房幫我扛一把玉米杆子出來燒火。」
虎妮看著季詩雨忙不迭的就跑柴房,注視了一會兒,看著毫無變化的柴房她就放下心了。
她就怕季知情這種有大運道的人,要是她能發現時空門可怎麼辦?
季詩雨拿了一大把玉米杆子,放在地上連忙問:「這用石頭圍著的地方是不是要點火燒豬的?」
虎妮點頭,從口袋裡拿出了火柴盒,把杆子放在小野豬身上,點了一把火就燒了起來。
「哎呦,這火可真暖和。」
季詩雨在旁邊一邊暖手一邊添火,她還用杆子挑火,火星四濺。
看的虎妮直皺眉頭,連忙阻止她:「哎呦,這火星子要是飛到了房頂上,到時候就不是烤野豬了,直接變成烤人啦。」
季詩雨哂笑的說:「嘿嘿,興奮過頭了。這毛應該都燒光了吧,這都已經烏漆嘛黑的了。」
「應該可以了,我去提熱水出來洗洗。」
虎妮把火撥開,小心的拉出小豬崽子,然後回灶用木桶提了一大盆溫水出來。
用瓢舀水小心翼翼的倒在豬身上,兩人一邊洗一邊閒聊。
「季姐姐,你這技能輕易可不能上山啊。」
虎妮還是很不放心的叮囑著,這相處這麼一段子,心裡都已經把她當成老師了。
他們可是尊師重道的好孩子。
季詩雨又不是笨人平常只是懶散慣了,不過這小孩可真好玩,這老氣橫秋的樣子,真叫人心裡暖洋洋的。
她展顏一笑,說:「等饞肉了,我再來找你,你也可以跟你哥說,咱們一起去。」
「你還不長點心,這小野豬就把咱兩個人干翻在地,要是來個兩百來斤的大野豬。你想一想它把你拱上天的那個場景。」
虎妮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豬身子,真想掰開季知青的腦袋,看一下裡面裝的到底是啥?
「哈哈哈,那畫面實在不敢想像,好啦好啦,這豬都洗的白白的了。」
季詩雨笑的不能直起腰,把手裡的洗乾淨的豬給吊了起來,看著虎妮倒完水,又把它放盆里。
「接下來要開膛破肚啦,咱倆是不是沒有給野豬放血呀。」
季詩雨看著沒有劃開的豬脖子,然後兩人干瞪著眼睛看著。
季詩雨拿過刀,往豬脖子上面一抹,皮有點硬,沒劃開。
又用了點力氣,好不容易弄了個口子,可能時間太長了,豬血都凝固了,沒有一滴流下來。
她又往豬肚子那裡比劃了幾下,弄的氣喘吁吁的才割出那麼一點點皮。
她苦笑著說:「哎,不能啊,這刀是不是太鈍了,都割不開皮啊。」
「不是刀鈍了,是你力氣小了。你瞧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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