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影響。」
徐志國面無表情的說著,其實他想要找個木棍來訓訓話而已,這手裡沒拿點東西,他怕到時候說不下去。
「大伯來真的啦。」
柚子對著妹妹挑眉低語。
「沒事,我請爺奶來保佑。」
虎妮把書包放下去翻找東西,他就不信看到自家父母,大伯還敢下的去手。
徐夏來睡眼惺忪的看著她的動作,笑了一聲,就去跟早已面壁睡著的大哥。
柚子有樣學樣,三個人排排站。
「我也得面壁思過嗎?」
季詩雨在一旁低聲的問一句。
「一起吧,反正長篇大論得好久呢。」
虎妮已經習慣了大伯的教訓,反正只要安安靜靜的聽著,到最後點頭答應不要再犯就行了。
「我都還沒有罰,你們倒是自覺就去面壁,說,大晚上的幹啥去了。」
徐志國把拿了竹條子回過身就發現幾個人,從高到矮在牆角邊排的整整齊齊的。
虎妮抬頭看到幾個哥哥都閉目不語,不由發聲:「乾的是正事,沒亂來。」
「啥正事?」
徐志國怒聲道。
「請祖宗去了。」
虎妮低頭嘟囔,然後雙手舉起,把那幅畫軸往頭頂後面翻開。
「你……」
徐志國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點懵逼,剛剛聽到她的嘟囔以為她是不服氣頂嘴呢。
看到畫像他好奇的問:「這誰?看著眼熟啊。」
「不會吧,你連我爺奶都認不出來,你這……」
不孝子。
虎妮只敢在心裡暗暗的說了一句。
她大伯老糊塗了,連自己的爹媽都不認識。
「呀,這名字還真是,可這人不大像啊。。」
徐志國印象中的母親是壯實的身材,微黑的膚色,每天不是去找食物,找水,就是去山上打獵。
父親在逃荒遷回老家的路上,不是跟弟弟們躺在板車上,就是虛弱的半靠在山石邊休息。
他印象里的父親是臉色微黃眼窩深陷,整個人瘦弱的只剩下一把骨頭。
因為在路上吃的苦頭太多了,剛回到村裡的村民因為村莊被毀,糧食全無,只得重新開荒種田。
他爹因為身體實在是虧損的厲害,沒熬過頭年就沒了,母親因為附近地貌戰爭毀壞找不到山寨,無糧無水又思念成疾,隔年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