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衛生所二樓打掃衛生,傍晚要下班的時候,就在窗戶口見著一個女的,神情激動的在那裡打男人。
再加上剛剛過來國營飯店打牙祭,就聽到什麼外面有人,孩子生病,立刻腦補出這麼一場精彩的戲碼。
其中一人出言反駁:「不對吧,我咋聽說是女的心裡有人。」
其中也有人出言附和:「可不是嘛,心裡有人還嫁給其他人,那個人回來了,這女人吃著碗裡,又看著鍋里。」
虎妮小腦袋大概的抓住了幾個主要詞語:女人,男人,心上人。
原來是狗血劇啊!
她好奇的壓力壓低嗓音問:「是住在哪嘎達?」
一時間幾個婦人停住了話頭,認真思索一番,其他有人拍下手掌:「哎嘛,還真沒聽說是哪一家的。」
又互相對視一眼,幾人都是不大認識的,看到多出來的虎妮也沒多想,紛紛找了個藉口又去打探其他消息。
蘇興華早已經坐在虎妮旁邊的桌子上,看到角落的幾人終於散開,見怪不怪的看著意猶未盡,還想去湊熱鬧的丫頭。
搖搖頭,至少比時蕊好點,前者只是認真的聽熱鬧,後者是聽完熱鬧,還問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問題,覺得不夠真實,還得去其他村里求證,反正也是個鬧騰的主。
徐夏來帶著東西,讓一旁偷聽別人閒聊的虎妮一起回來。
三人聊一些辦公樓內的話題,聊到關於申請紅磚的批條。
這時門口四個身影闖入他們眼帘,虎妮高興的招手讓其過來。
「大姐,四哥,兩位親家表哥,這是過來買飯菜嗎?」
虎妮說完又覺得不對,二伯家上班沒做飯,那親家外婆家應該得給親孫子一家做好吃的吧,怎麼會出來買飯?
「一起吃吧,等會帶著我們表弟去村里玩幾天。」
徐紅英打發親弟去買點飯菜,自己一屁股就坐在虎妮旁邊。
虎妮挑眉,但也沒多問,人多嘴雜是非多,被聽到就不好了。
看著對面拘謹的兄弟兩人忙打著哈哈問道:「親家表哥叫什麼名字?我叫徐柚淇,村里稱呼虎妮,這是我們大隊長,你們一個姓,蘇興華,叫大叔就好。」
又指了他們右手邊的堂哥:「我二堂哥徐夏來。」
「我是蘇富錦,弟弟蘇富南。」
作為哥哥,蘇富錦習慣性想把弟弟拉到身後,突然才發現,兩人已經坐在板凳上面了,不好意思的摳摳板凳,面上雲淡風輕。
徐紅兵還記得自家老媽說,兩位表弟腸胃不太適應大油大葷,只給點了苞米粥跟小鹹菜。
拿到桌子上把東西分好,自己坐到二堂哥旁邊。
後之後覺有三雙不贊同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瞧。
「天地良心,這是我爹媽的命令,不關我事,我可沒虧待他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