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妮星星眼的看著:「二哥,這要是有太陽,那絕對是光彩奪目。」
「送你?」
徐夏來想丟了這把燙手的玩意。
「別了,文麒哥的心意咱得收,下次寫信再讓他幫忙帶一把。」
虎妮擺手,喜歡歸喜歡,但意義卻不一樣。
別人送的這東西再轉手送給其他人,不太好。
「嗯。」
徐夏來微笑著應道,把東西放在盒子裡面封了起來。
…………
大年三十這一天,從早上起,就有微微的鞭炮聲七零八落的到處響起來。
今年虎妮家的鞭炮,煙花都不賣,弄的小孩子只能從家裡偷摸扯一個鞭炮出來玩。
有的還沒摸到手就被家長抓住,給了一頓竹條炒豬肉吃。
因為一旦過了晚上,就一整個春節都不能打罵孩子,家長都會在早上看到了立馬就教訓。
虎妮早上難得睡了一個懶覺,躺在西屋炕上暖洋洋的,都不捨得起來。
穿著毛絨睡衣,從炕頭翻到炕尾沒個停,聽到院子內一陣虎嘯,想著應該是虎哥肚子餓了去翻庫存吃。
只不過那些野物都存在了院子內被凍成冰塊,它的找人給解凍了才下口,真是嬌氣的很。
又是一陣虎嘯沒人搭理,隔了一會兒,西屋門口咚咚的響了起來。
虎妮應道:「咋滴啦?叫我哥。」
門口白虎聲音一陣一陣的,雖然聽不懂,但她知道應該罵的挺狠。
就比如天天晚上不睡,白天不起,叫做點事就跟懶蟲上身一樣,這哪家閨女跟你一樣?
她條件反射道:「你就隨便叼著東西往炕頭塞行了。」
後來一想,白虎之前就這麼幹過,前爪上的毛髮都被燒乾淨,弄得現在只能找人幫忙。
白虎大門口無語,家裡要不是都沒人,還需要過來叫她。
房門啪嗒一聲打開,一個頭顱小心翼翼的探出來。
歉意的說道:「嘻嘻,我現在就幫你弄。」隨後披著被單飛快的從東屋檐下一個儲存缸裡頭掏出雞兔跑進東屋。
入到最裡面,最暖和的地方有一個鳥窩,黑八哥正悠哉悠哉的吃著米粒。
「好久不見。」看到來人,它嘰嘰喳喳的叫喚了起來,自從這個地方下雪之後,它就很想出去,一出去絕對就是凍死的節奏。
「晚上帶你去熱鬧一下呀。」虎妮開心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