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輛轎車車窗也搖下來,裡頭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皺著眉頭:「不好意思,習慣了。」
經常跟著師叔祖外出的他,不管是國家機構或者名流巨星,誰不是恭恭敬敬的出來歡迎。
怎麼就到這個地方,不僅沒有夾道歡迎就連個人影都沒看到,還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搶了位置。
陸鳴一看不是蘇家的司機,立馬態度就轉變,靠在座位上面慵懶的說道:「算了,你們先進去吧。」
另外一輛轎車后座上面的青年睜開了細長的丹鳳眼,高挺的鼻樑,緊抿著薄唇,如珍珠般的膚色襯得他額頭米珠大點的黑痣更加明顯。
他連日來沒睡夠,又靈氣暫失,弄得他整個人脾氣都非常的暴躁。
這會用低沉的聲音說道:「就不會讓門衛把另外一個門給打開嗎?」
司機一聽,連忙答:「是。」最近師叔祖的心情不太好,能少說話儘量別多嘴。
他打不過,皮也不夠糙,肉也不夠厚。
等進了大院,下車陸鳴才發現后座下來一個男人。
嘴裡念叨:「喔,兄弟,你是虎妮家的誰啊,怎麼長得那麼像柚子?」
手不由自主的想去摸他的臉,但一下子就被抽了下去:「放肆!」
陸梣煩死這些不乾不淨氣場,身上能量場那麼亂,桃花劫又帶著點和尚命,污染他的眼睛。
「你這人說話就說話,動手幹啥呢?」
陸梣的曾師侄忙阻止,又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,連忙撥通了他師父的電話。
這邊徐奇源接到電話立馬從柔軟的床上面彈坐起來,都來不及穿拖鞋,立馬飛奔往樓下跑去。
乖乖,師叔竟然有朝一日能不用人去請就自己下山,太陽要從西邊升起來了。
而從超市買好東西的虎妮,馬不停蹄的往家裡面趕。
從偏門停好車,轉頭就看到假山旁邊幾個人面對面站著,也不知道在爭論什麼。
看到陸鳴的背影,立馬小心翼翼的回屋關門。
等送走麥冬再回來聽他的嘮叨,不然一時半會兒都脫不了身。
背對著這一邊陸梣突然感應到能量波動,立馬轉頭看向那一個拐角皺眉。
耳邊又傳來那個煩人的聲音:「好有緣分啊,兄弟,咱倆都姓陸,說不定都是親戚呢。」
陸梣看了一眼他的面相,冷哼道:「如果是另外一個時空,那一百年前咱們確實是一家,但你是二房生的。」
說完氣鼓鼓的轉身進別墅內。
徐奇源只得抱歉的看著陸鳴,師叔幾歲的時候就經常喜怒無常,能被他懟算是幸運的,這要是被打一頓,那得躺在床上好幾個月不能動彈。
陸梣走進屋內就跟從二樓下來的一個高大男人撞了個滿懷。
「額,柚……」蘇柏博剛開始還以為是一段時間沒見的柚子,可認真一看才發現這人沒那麼多陽剛之氣。
面容更加的偏女性化,特別是額頭那點痣,讓人見了就忘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