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倒不用,」許菁與她道,「只是尋常師傅,擔不上拜師這一說。」
許菡聽了姐姐解釋,才知道這時候的拜師十分嚴謹,正經的拜師禮親傳弟子,都是相當於父母級別,不僅要尊師重教,養老送終都是應當。而她的女師傅是花錢聘請,性質不同。
「好,都聽姐姐的,」許菡覺著拜師不拜師的無所謂,只要能學到本事就行,就是不知道這女師傅性格如何,是不是很嚴厲,要教授她什麼武藝,心中略有期待。
她並不懼怕女師傅嚴厲,就因為父親太溫和甚至不舍自己吃苦,她才要姐姐幫她找個女師傅,嚴厲些有好處。
自古明言,嚴師出高徒,她好好執行女師傅教導就是。況且,她猜著,女師傅是銀錢聘請而來,相當於西席,許會嚴厲,但不會嚴苛。
許菁自然不會給妹妹請個嚴苛的女師傅,她本就疼寵許菡,習武已經是吃苦受累之事,哪裡還捨得讓人苛刻地約束管教她。
女師傅事定下後,府里肉眼可見地忙碌起來,為過年做準備,喜慶中的忙碌讓人愉快。侯府本就算是和氣的人家,一時間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,都其樂融融。
待年底書院測評考完,公子們算是徹底放鬆,每日里不是出外遊玩便是帶了好友來府中暢飲,林漠也不例外。
定下了二十二這日,帶兩個同窗來侯府。
而與侯府截然相反的張府上,賈氏一臉陰晦地盯著地上匍匐的身影,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,「伍姨娘,你膽子不小啊!居然算計到我頭上了!」
伍姨娘本以為自己做的隱秘,沒想到還是被賈氏察覺,跪在冰涼的地板上,一顆心如墜冰窟。
頭頂上賈氏陰惻惻的聲音繼續響起。
「我就說,怎麼算計好的事,就出了岔子,還讓……原來是你在背後搞鬼,說吧,是誰指使你的?」
她真沒想到,自己放高利份錢的事居然被人捅了出來。
雖然將此事推到了負責在外聯絡的管事嬤嬤身上,可出了這樣的下人張府名聲也損了,更別說,她拿管事嬤嬤抵事,經不起嚴查,有心人更能看出來這是出來頂罪,自己這個張府主母推脫不了嫌疑。
不過,也沒辦法,名聲損就損吧,總比自己認了放高利份錢強。
但這事不能就這樣了了,她使人細細查了一番,這高利份錢的事是怎麼泄露出去的,結果查來查去,居然查到了後院,查到伍姨娘身上。
這可真是叫她又氣又喜,氣的是自己好端端的來錢路子就這麼毀了,喜得是,總算能弄死伍姨娘了。畢竟自己放高利份錢這事可沒瞞著夫君,他打點上峰也用著這錢了,肯定饒不了伍姨娘。
因此,她借著這個機會,除了以往握著她的把柄,越發大力氣去深挖伍姨娘的事,卻查出讓她更惱怒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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