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為了何事?」許菡和許如容進了抱廈後,裡面點了炭盆,很溫暖,便沒急著往裡走,站在一處低聲說。
許如容露出些自責,「說起啦,也是我連累了五姐姐,你還記得上次五姐姐回來,勸我應了懷年伯提親的事嗎?」
許菡自然是知道,當時還因此對許瑚更為不滿,莫非?
似乎看出她想到了,許如容點了下頭,「就是你想的那樣,廣平伯失手將懷年伯府一個旁系推下樓梯,致其一直昏迷不醒,五姐夫便讓五姐姐來咱們侯府當說客,想藉此在懷年伯那裡賣好,揭了廣平伯失手的過失。但母親與我都沒應,五姐姐回府後被五姐夫好一番埋怨。前些天,懷年伯府那旁系竟沒了,那人的妻子便將廣平伯告去了京兆府,說他殺人害命。不過當初五姐姐回來那次,母親就讓人去查了,那人確實是被廣平伯失手推下樓梯才昏迷不醒,不過,那人卻是有隱疾的,不過早晚發作,廣平伯那一推也是巧了,讓那人隱疾發作,繼而丟了命。」
就算如此,可鄭皓竟遷怒到許瑚身上,覺著是她沒有辦好讓許如容和懷年伯結親的事,才會讓那懷年伯旁系不依不饒告了廣平伯,要不然兩邊都是姻親了,有懷年伯幫著周旋,不會弄得這麼僵硬。
許菡冷笑一聲,「什麼狗屁的五姐夫,這個鄭皓就是個混帳,有本事別讓他爹到處招惹是非,看看五姐姐這幾年給廣平伯府上擦得屁股還少嗎?」
「阿菡,」許如容嗔她一眼,怎好如此粗魯,雖然妹妹這話也對,五姐姐自嫁了鄭皓後,整個人都變得她都不認識了。
哪裡還是曾經那個即便跟自己暗暗別苗頭有些掐尖好強,卻明媚帶著些張揚的少女,自她成親後整個人仿佛被黑霧籠罩,每次見到她時,總是化不開的憔悴、強作歡喜。
「就因為這些,他就要休了五姐姐?」許菡覺著不可思議,那這鄭皓到底是什麼混帳托生。
許如容輕聲道:「也不僅僅這般,聽五姐姐那意思,似乎是她叫人打了鄭皓的一個通房,鄭皓說五姐姐那一頓打,讓那通房流了個孩子。」
許菡杏眸圓睜,震驚地朝屋子內方向看了一眼,「五姐姐,這,她真的……」
許如容搖搖頭,「五姐姐說,那個通房沒有跟她報備過月事未來,也是她挑釁五姐姐在先,惹怒了五姐姐,五姐姐才叫人扇了那通房十個耳光,沒成想,那下人打人時那個通房身子不穩,撞到了桌角,就這么小產了。」
「怎麼這麼巧?」許菡皺了皺小眉頭,「該不會是那妾室故意設計陷害的五姐姐吧?」
許如容也覺著如此。
看看,連小妹都能想到的事情,五姐姐卻到現在還沒看出來,一個勁在那跟母親哭訴鄭皓如何不是,「只是五姐姐似乎還沒發覺,只傷心鄭皓辜負了她,以前不是這樣,以前對她多麼好,都是那幾個妾室挑撥了他們的感情之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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