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心,晚不了,」許修最開始是打算自己一人提起運功早點趕過去的,現在卻改了主意,「難得阿菡晚間出來,得讓你也看看這城裡的夜景,咱們多溜溜。」
許菡小鼻子一皺。
溜溜?
怎麼這話聽起來這麼不得勁呢?遛什麼,溜狗呢?
她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的姿勢,默了下,然後忽地鬆開許修胳膊,跳了下來,又拍了一巴掌,「三哥哥,就好逗我!」
但好玩就是一時,時間長了那樣掛著也挺累的就是了。
斜了眼蹦蹦跳跳走在旁邊的小妹,許修笑的露出一口白牙。
雖然不在一條街上,但安陽侯府與馮府也就隔了兩個多坊間,三人之後加快腳程,繞小路過去,一刻鐘多就到了馮承學所在的酒樓後面。
許菡就見許修招過一個小廝塞了點銀子,低聲不知吩咐了幾句什麼,那夥計連連點頭,之後快速進了酒樓。
「三哥哥與他說了什麼?」肯定是什麼話,能把馮承學引出來。
許修這次沒賣關子逗她,「沒做什麼,就是讓那夥計送些有度數的酒去姓馮的包間。走吧,我們去那邊等著。」他指了下一旁有些昏暗的胡同。
那邊正好也是個背風口,等會兒也不會冷人,且位置正好對著馮承學喝酒的二樓包間,透過燈火明亮糊了窗紙的窗欞,隱約可見人影晃動。
許菡還以為是三哥想法引馮承學出來,又一想,這樣也好,人喝的醉醺醺的更好套麻袋。
話說起來,既然套麻袋,她好像看著三哥哥空手來的,左右上下又仔細看了看,「三哥哥,你沒帶麻袋出來啊?」
許修無語地看了眼小妹,這小丫頭,該機靈的時候又傻了不是,「誰說的套麻袋就非得帶個麻袋出來的?」
「不然呢?」別看許菡一口一個套人麻袋去,其實,她不過是口上花花,紙上談兵,從未做過,這會兒杏眼與許修修長眼睛對視,還微微偏頭帶著疑惑。
沒忍住,許修輕輕敲了下她的髮髻頂,編成花苞的小發揪在手指下又自動回形,「那就是個說辭,那麻袋多大個,帶著顯眼,豈不是告訴別人你在做壞事,隨便拿個黑布罩蒙住頭臉,看不清人就可以了。」他從袖袋裡掏出個疊成一小塊的黑布打開,「這就夠用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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