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發生什麼事了?為什麼姐姐會這樣說?」許菡很是不解。
來送信的嬤嬤是許菁跟前伺候的,回道:「倒也沒什麼太大的事,就是府里二房快要迎娶新婦了,二夫人請了個道長往二房去看看怎麼布置對新人好,遇上了世子夫人,說世子夫人額頭微青黑,親人外出恐有凶事。世子夫人想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妥當為上,讓八姑娘這些天先別出府。」
嬤嬤沒說,世子夫人後來是想到八姑娘早些年呆症過,恐真的有什麼不好。
「這……」許菡也不知是不是能信,但姐姐也是為了自己好,但又一想,若真信,姐姐最近的親人除了自己還有父親,「那我爹那裡呢?」若說他們三房誰最容易外出凶事,她爹才是經常在外面走動的。
嬤嬤道:「三爺處倒是不打緊,那道人說能看出凶事是世子夫人身邊的女眷親人。」
許菡心道,這不就是說的自己嗎?
那道人本事這麼大的嗎?
怕姐姐懷著孩子還要擔心自己,許菡乾脆地道:「行,你回去告訴姐姐,我這幾天不出門了。」
那大伯母和七姐姐那裡,自己怎麼說?
想了想,決定實說,就吩咐人取了披風來,往大房去。
本以為安陽侯夫人得覺著沒法理解,沒想到,她居然還叮囑自己,「既然有道人給相看出來了,那阿菡這些天就別出府了。」
「大伯母很信這個嗎?萬一是道士胡說……」
「可不敢亂說,」安陽侯夫人打斷她,「這道士多半都是有道行的,才會在外面走動給人相看風水等,既然人是清平侯二夫人請去的,多半是有些本事。再說了,為了安全和康健,也得信。」
許菡來時,許如容也在侯夫人這裡,也贊同,「是啊,阿菡,四姐姐的意思你得聽著,為了你好。就在家裡呆幾天,待過了這段時間再出去玩,聽話。」
「我知道,就是覺著挺稀奇的。」
安陽侯夫人笑道:「這孩子,這有什麼稀奇的,這跟咱們上香拜佛是一樣的。打個最簡單的例子,你三哥哥若是和樂安縣主說定親事,還得給他們合八字看看是不是合適,找的也是道長或者寺里高僧給合,這種事都是有講究的。」
許菡聽著直點頭,是她想多了,什麼迷信不迷信的,對當代的人們來說,不迷信的才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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