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蘊心有懷疑。
雖現在還未到晚食時間,但因為排隊進考場,考生們肯定要提前吃些東西墊墊肚子,若是方便,在外面吃飽,進考場後再簡單墊墊肚子即可。比如林漠便是離府前吃了飯的。
那這考生怎麼還會餓暈倒?
那郎中顯然看出來許蘊疑惑,主動道:「那考生我看穿著十分簡樸,想來家境不好。」
但許蘊覺著,就算是家境不好,也不會連飯食都節省到如此,「那他怎麼自己走了?醒來不該繼續排隊進考場?」
郎中覺著也有些奇怪,「他說自己頭還是暈著,本想著節省些吃食撐完這次考試,可現在身體支撐不住,便是進去也沒法正常考試,這次就放棄不考了。」
他看那書生的樣子,並不似窘迫到吃食都不夠的地步,本想給他買些乾糧之類的送與,那書生卻不要,自然是連診費都沒給,便匆匆離開了。
「多謝告知,」許蘊朝郎中拱了拱手,起身走回許成溫和許菡處,與許成溫說了說那布衣學子的事,「三叔,我覺著那學子不對勁。」
許成溫雖沒科舉過,但心思轉得快,「你是不是懷疑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進場?」
許蘊點了下頭,「若是那會兒阿漠沒躲開,他就會碰到阿漠的身體,說不定這學子身上帶了什麼東西要往阿漠身上放,但沒有成功,說不定後來匆匆離開,就是怕進去搜身時被搜出來。」
他這些都是推測,但以防萬一,許成溫也沉著臉道:「那就叫人去查查那個學子。」
學子的名字也不用在附近找人打聽,回去直接找關係去查這次報考學子名單。
許成溫惦記著許蘊胳膊還沒上藥,鈴鐺和書安也在那邊醫館,叫兩人上馬車,「那咱們就先回去。」
考生進了考場若無意外三天不會出來,陪考家人不必一直在外,不過等下也得叫府里下人來這附近等著。
鈴鐺的傷勢比許蘊嚴重多了,右手小臂有骨裂,其他地方有擦傷和撞傷,他們到的時候,郎中已經給她固定了夾板。
許菡心疼地拉著她的手,「是不是很疼?」
被自家姑娘這樣關心,鈴鐺覺著便是疼都減輕了,「姑娘,不是很疼了,郎中給煎了湯藥喝就好些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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