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小孫女迷糊的樣子,安陽侯老夫人被許成泰惹出來的火都消了許多,對安陽侯夫人道:「跟芸娘說一聲,阿瑞的親事快辦了,讓張姨娘回來幫她操持著。」
這次能把白柳兒送到京兆府,張姨娘功勞不小,往前的錯處可消了,正好下月是許瑞成親,正好叫她回府,「至於老二那,你派人把那處房產找牙行賣了,不留了。」
老二再看不透那白柳兒,再糊塗,住的地方都不給他留。那個糊塗東西,居然叫白柳兒攛掇的收受了不少賄賂,白柳兒要跑路捲走的財物多是他受賄得來,若不是發現的及時,還不知鬧出多大亂子來。
「是,母親,」安陽侯夫人應著,忍不住勸了兩句,「母親別太擔心,二弟那該是知道厲害了。」
「我擔心他做什麼,」安陽侯老夫人嘴硬心軟,就算再失望怒其在白柳兒身上不爭,親生的兒子也捨棄不了,想法子將人扳回來。
許成泰這一回被白柳兒利用,栽的可是不輕。
心愛的白月光心頭好被旁人收買暗中利用自己算計家裡人不說,出了事還想卷了當初慫恿他受賄斂來的錢財跑路,等許成泰下值回來得知這一切,當場氣的差點昏過去。
人在官場,不可能沒有政敵和不和的人,事情才發生,第二天許成泰就被人上了摺子彈劾,當前的官位怕是不保。
許蔚如今在翰林,就職的工作便類中書舍人,大臣們遞上來的奏摺,便先通過翰林和中書省初審,彈劾許成泰的摺子,許蔚最早看到也沒壓遞了上去。
但讓許蔚意外的是,京兆府初審後,三叔許成溫往上遞摺子彈劾懷年伯,隨即又有一份來自陳駙馬的摺子,同樣彈劾懷年伯意圖殘害天子門生。
許蔚十分吃驚,細細看了這摺子後,發現裡面一些措詞十分嚴謹,甚至提及懷年伯私自囚禁良民百姓為禁臠,私德敗壞至極,不配為朝臣等等,與自家三叔彈劾懷年伯的摺子意思幾乎重疊。
須知,三叔這份摺子的擬定,便是他主筆,陳駙馬居然與自己這邊不謀而合,是僅僅看不慣懷年伯私德,還是因之前陳副使尋林漠幫忙繪製設計圖?
哦,對,現在不能稱副使該為陳院使了,前段時間,陳副使因舉薦林漠設計圖有功,加上原院使丁憂,已經升正使了。
或者說,還是陳駙馬作為國子監博士看重林漠的才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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