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府大管事一上前,大總管手裡便多了一個荷包,輕飄飄,可知裡面放的銀票無疑,面上笑容更甚,帶著內侍很快離開往安陽侯府方向去。
他們這邊走,安陽侯府那早有林漠派去的小廝快馬往侯府去報喜。
慧和長公主帶著林漠將聖旨供起來後,又與他說了懷年伯會被降職降爵,「……當時你出這事的時候,我沒顧得上,如今有了機會,自不會叫他好過。」
陳駙馬對當初事了解更多,清楚懷年伯就是對幼子存了齷齪心思,也一直記著,如今妻子在聖上跟前告了狀,那人很快受到懲治,心裡也是快意。
林漠一怔。
其實,當初懷年伯所為為何,他十分清楚,也知道這種事只要懷年伯拒不承認,那兩個私衛質控受他指使,懷年伯隨便找個管事的出來頂罪也便不了了之。他原想著來日方長,會有機會報復回去。
沒想到,母親竟先一步幫自己出氣,又有爵位和賜婚,這種濃濃親人關愛,讓他心微軟,「多謝母親。」
「何必言謝,這是我做母親該做的,」看著比及初時淡漠,如今對自己漸漸柔軟的幼子,慧和長公主鳳目溫柔,心裡不知多歡喜。
她都不知該如何疼愛才好,失而復得的幼子,就是捧在手心裡都不為過,不足彌補她的虧欠和疼惜,容不得旁人欺負丁點,尤其姚業昌那豎子還對阿漠有那樣齷齪心思,定不能饒過。
「這事我還要與侯府說聲,」林漠還記得槐娘,當初七姐姐事後,大哥哥暗中幫著很是槐娘膈應了懷年伯一場,後來槐娘自己博取了懷年伯老夫人的心,若不是懷年伯力拒,兩人親事已成。
槐娘前後也算是幫了侯府不少,如今姚業昌要被貶,還得與大哥哥說聲,看槐娘還要不要繼續跟懷年伯糾纏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