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什麼大事吧?」
說著他就輕輕用手背碰了碰孩子的額頭,還有些發燙。
「喝了藥了,苦的小臉都皺成一團了。」
沐氏十分心疼。
趙哲亭聞言也皺了皺眉頭,然後道:「這也是好事。」
「什麼?」
沐氏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,剛剛趙哲亭說這是好事?看啦一下他的臉色,不是錯覺,他臉上還有一抹喜色。
趙哲亭見沐氏的臉色都變得凌厲起來連忙解釋:「你先別急,我出去跟你說。」
沐氏冷哼一聲: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」
趙哲亭也是說快了,直接禿嚕嘴就說出來了。
等到出來之後,趙哲亭把太子找他的事給說了,見沐氏臉色難看,又把那天太子逼他娶回趙姨娘的事也坦白了。
沐氏冷著一張臉:「你要是還有那個心思,我帶著安安給你心愛的女人騰位置。」
即使和離,她也要帶安安走。
趙哲亭哪有那個心思,連忙解釋道:「我是那種人嗎?那都過去了。」
「那最好,要是聖上真的下旨,那我自請和離,你先立個字據。」
沐氏想了一想,先做做個最壞的打算。
趙哲亭臉色一黑:「立這種字據幹嘛?我可不會娶那梁小姐。」
梁博侯府在他心裡已經進黑名單了,這輩子都不會出來的那種。
沐氏催促道:「快寫,你不會做擔心這個幹嗎?」
趙哲亭沒辦法,只能按照沐氏的要求立了字據,要是梁茹兒真的進府,她就帶著安安和離自立門戶。
沐氏拿到字據,心放回了肚子裡:「行了,你走吧,太子那邊是去不成了,安安還在發燒。」
趙哲亭點頭:「我去送信。」
所以他說這是件好事,只可惜說的風口不對,被抓住把柄立了個字據。
等回到書房,趙哲亭簡直後悔的不行,為什麼要寫那個字據?
但寫都寫了,這梁小姐還是離他遠些吧,他真是受不了了。
之前怎麼沒發現趙姨娘這麼事精呢?
趙哲亭開始反思自己,反思的過程中給太子府送去的信也寫好了,派人送了過去。
太子收到信之後臉色都變了,他哼了一聲,這趙哲亭還真有意思,竟然能想到這種推脫理由。
他喊了親信進來:「你進宮一趟,去把莊太醫給請去趙府。」
不是病了嗎?他倒是看看是真病還是假病。
晚飯前,趙哲亭抱著生病的兒子,心疼的不行:「安安,還難受嗎?」
趙沐安虛弱哼唧一聲,他連說話都不想說。
要知道中暑這麼難受,他就不亂跑了。
其實早有預兆,他在大太陽下連打了好幾個噴嚏,當時還以為是有人在念叨他,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有所預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