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身上長蛆了嗎?老實的跪好,都是你的蠢婦惹的麻煩,若是你不能讓事情圓滿,別說我翻臉無情。」
崔宵爬了這麼多年給皇帝當狗,給老丞相當狗,才走到今天的位置。
區區一個尉氏根本不值他捨棄現在的成就,他才壯年,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。
尉氏知道他沒有開玩笑,自己只是恨,沒有殺死崔南煙,甚至連崔寶兒都恨上了。
若是沒有她的無理取鬧,怎麼可能會找崔南煙回來?
夜色已深,陣陣涼意順著青石板傳遞到膝蓋,在遍布全身,打了個冷戰。
「崔宵,你我是夫妻,我們可是一體的,若是我出事你也別想好,有這個嘲諷我的時間不如想想怎麼救我!」
尉氏目光陰冷,月光下有種詭異感,崔宵這些年的小動作她可是都知道。
「你敢要挾我?」崔宵咬著牙壓低聲音低吼。
「別墨跡,保不保你自己看著辦,沒有我的嫁妝你撐不起丞相府!別以為抓住點把柄就想翻身!」
尉氏輕而易舉的拿捏住他的命脈,是的,這麼多年全都靠著老丞相府的積累,就他那點俸祿,連只襪子都買不起!
崔宵閉了閉眼,深吸一口氣:「一會我說什麼你都聽著,別反駁!我會救你。」
兩人研究了許久,皇上才想起他們,傳喚他們進殿。
已經跪了一個多時辰的兩人站起身時差點啃在地上,雙腿又麻又疼。
一進殿崔宵用力推了尉氏一把,只讓她跪在了崔南煙的面前。
這可嚇了她一跳,一蹦三尺高,躲到了一邊,貓在盤龍柱後面小心翼翼探頭。
表面害怕心裡暗暗罵崔宵這個老狐狸。
尉氏再怎麼說也是當家主母,名正言順的正妻,算上嫡母。
嫡母跪拜女兒?這不是想讓她天打雷劈?這一手道德綁架玩得太溜了。
「崔宵,你幹什麼?」封雲深不滿地看向他。
他連忙跪下認錯:「皇上尉氏她為母不慈,對煙兒有所偏僻,這一跪是她應得的!」
只口不提私自囚禁王妃這件事。
尉氏只覺得自己的膝蓋骨要碎了,可她不能喊疼,要苦笑著。
對崔南煙認錯:「煙兒,是娘不對,娘不該對你那麼凶,是娘錯了。」
這聲娘差點讓她吐了出來,崔南煙險惡的看著她:「你不是我娘,我娘在土裡。」
「煙兒,你娘錯了,若是這樣不夠,你想怎麼懲罰她都行,你娘絕不說二話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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