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讓我們的龍威鏢局送點東西,走水路。」
封豫冷哼轉過頭看向別處,這種仗勢欺人的模樣讓人恨得牙根痒痒。
「對了,父皇很喜歡鱘龍魚,你們可要抓緊,別到時候被降罪了還傻乎乎地替人賣命。」
這話說得意有所指,好像他知道些什麼。
崔南煙則是好奇的看牆邊的藤草,不看還好,一看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藤蔓只有旬野居住的院子裡有,別的院子根本沒有半分影子。
旬老大聽到原因後變放鬆了,眯著眸子笑呵呵:「王爺願意用我們鏢局真是天大的面子。」
「那是,本王的事你們要保密,若是泄露半點風聲,本王讓你們人頭落地!」
封豫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殺意,看來要運送的東西十分重要。
「王爺,時間不早了,旬某送您出去。」旬野對自己兄長使了個眼色,然後領頭走了出去。
幾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什麼意思,連忙讓開。
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,旬老二陰惻惻道:「那個王妃好像發現了什麼!」
剛剛他的話最少,所以觀察眾人也更加的專注。
崔南煙對藤蔓好奇的時候,他就打起了精神警惕起來。
旬承不以為意:「一個草包王爺能做什麼,不過是皇上的一條狗罷了。」
在世家眼中皇室也就是那麼一回事,不值得重視,同時又敬而遠之。
旬二爺旬緯卻不這麼認為:「前段時間冷家知道吧?我聽說他們家最近有點亂。」
「也有這個狗屁王爺的手筆,看他與老六的來往好不好我們也被他算計在內!」
他為人謹慎,警惕,一直保持著寧殺錯,不放過的理念。
「再說了,咱們的事即將得手,若是因為封豫這個草包毀於一旦,那真就得不償失了。」
微微眯萋的眼睛閃過一抹狠戾的殺意,短時間裡封豫的墳地他都想好選在哪裡了。
旬承對自己的弟弟十分信任,多少危機都是憑藉弟弟的謹慎而躲過。
「既然如此,那就除掉吧!」口氣中帶著輕蔑,除掉當朝王爺對他們而言就像是除掉小貓小狗一樣。
「這件事不用我動手,余家那個妞可不是省油燈,聽說兩人仇大著呢,咱們點把火就行。」
旬緯狡詐地笑著,濃烈的惡意編織成一張大網,死死圍繞住封豫等人。
旬家大門口封豫站住了腳步,回頭朝著內宅望去。
仿佛有所感應一般,夜晚的風有些涼爽,樹發出沙沙的聲響。
「旬伯伯,我們回去了,七日後我會再來給嬸嬸行針。」
崔南煙連忙讓他回去,他的身體很糟糕,若是再生病可就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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