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桑烈眼中閃過一抹狠戾:「去看看村醫那邊有沒有辦法?外面的人召集回來了嗎?」
每隔一段時間,他們都會派人去邊城或者是粱城去採購物資,這次出去的人太久了,一直沒有回來。
「沒有消息,夜鷹也放出去了,還沒有回信。」幾個人互相攙扶著朝著藥房走去。
崔南煙見他們人群又散去,疑惑道:「為何他們不直接殺進去?」
明顯空桑等人是弱勢,這時候抓了他們不是更好嗎,一網打盡。
封豫在她毛茸茸的頭頂了揉了揉:「對方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裝的呢?」
「你看他們之間的談話,很明顯是互相認識,並且打了很久就交到,可以說是非常了解對方。」
「下了藥都不敢闖進寨子裡,可見虎頭山那伙人肯定吃過虧。」
就是不知道這次空桑等人是裝的成分多,還是真的。
虎頭山的人很警惕,甚至是到過分程度,不進寨子的他們只是守在外面。
有一種想要困死他們的錯覺,或者是說想要他們真的求饒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,寨子裡的藥材已經彈盡糧絕,外出採購的人竟然還沒有回來。
在寨子裡爆發出第一聲女子悽厲的哭喊時,白澈再次登門。
與上次相比,他嘴角的笑意更加的陰冷,其中帶著一種玩弄生命的快感,十分的變態。
他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,笑意更勝:「空桑烈還不答應嗎?」
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逼迫空桑烈同時加入虎頭山,此人一言九鼎,只要答應了就是再不願意也不會反悔。
「白澈你卑鄙!」林若風笑臉慘白,腳步虛浮地靠在牆上,滿是倔強。
「卑鄙?哈哈哈哈,感謝你的誇獎,你們是不是還在想等外面的人回來?」
這賤兮兮的語氣妥妥的反派,氣得人恨不得打歪他的臉。
「別想了,他們回不來了,哈哈哈哈!求我,求我、我就讓你們都活著!」
囂張至極的聲音,在林子裡驚飛了一眾鳥獸。
「啊~好吵,是什麼東西如此聒噪!」
崔南煙突然從天而降,穩穩地落在他們的後面。
白澈,阿蠻一驚!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在那裡的,他們竟然沒有發現!
白皙纖細的手指扣了扣被刺痛的耳朵,神情不悅地挑眉:「你的聲音真難聽,好像宮裡的太監。」
尖細的嗓音讓人難免想到了閹人。
看他在一群匪徒中沒有鬍子,說不準還真的就是個閹人。
白澈像是被踩了貓尾巴一樣,眉毛倒豎厲聲尖叫起來:「哪裡來的賤人,不怕閃了舌頭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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