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寒叫住他。
「什麼事岳父？」封豫側頭看向他。
葉寒問道：「若是這些事是真的，你要怎麼做？」
「與其問我會怎麼做，不如想想岳母要怎麼做？本王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傷害煙兒的。」
封豫站定腳步，看著他：「包括她的父母！」
最後的幾個字咬得音很重，濃厚的殺伐之意。
葉寒心中驚嘆這個女婿沒看錯時，表情凝固在臉上。
「封豫，你可別誤會，這件事我和阿凝是一點都不知道的。」
「如果真的阿澈的陰謀，我們也只能大義滅親了。」
聽到大義滅親這四個字時，封豫的臉色緩和許多。
「將軍，王爺，您看！」雛菊不知何時走到了最前面，而她的身邊正是如與壁畫上一模一樣的祭台。
祭台的周圍畫滿了陣法，凹槽內布滿乾涸暗色血跡。
曾經有人在這裡舉行過儀式。
小心翼翼靠近光源，手中的武器握了又握，探著頭朝裡面看去。
裡面的光亮是由幾盞油燈發出來了，空氣中帶著一股甜膩噁心的味道。
封豫用手掩鼻擋住這味道，悶聲道：「這是屍油。」
屍油？什麼人這麼變態用屍油做長明燈。
環視周圍，明顯被人精心收拾過。
「啊！嘔！」
丫鬟驚呼，隨即扶著牆嘔吐起來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快速跑了過去，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。
血，到處都是人血。
遠處有一方血池，裡面正在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泡。
很明顯在不久之前這裡還有人在工作。
葉寒手指放在其中一人的脖頸上，搖了搖頭：「死了，全都死了。」
盯著這些人身上的衣服微微出神，因為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正是之前探索地宮失蹤的人。
身上還穿著御林軍的衣衫，其中一人是穿著太監服。
這人他認識，是陳德其中之一的小徒弟。
封豫臉色泛白，在殿中搜查，角落中還有著一塊非常巨大的石磨，石磨上沾滿了各種碎骨，看來消失的人應該變成了血污。
不遠處的角落裡他發現了一枚香囊，
這個香囊粗糙，針腳不細膩，上面早就被乾枯的血液染成了黑色。
捏著香囊的指間因為用力而發白。
這個圖案若是沒有記錯是，白雲城附近一處村莊的標識，那裡的人都會繡這種款式的香包。
大腦飛速運轉，宋千澈到底想要做什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