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妮媚眼如絲,媚笑著,不知道的人以為就是在撒嬌。
並且說話的時候用會用扇子擋住:「你們說話的時候要小心,這裡有人懂唇語。」
果然防不勝防,崔南煙心驚這裡人的警惕,同時也明白兇險異常。
「嗯。」她只回復了一個嗯。
然後拿出一錠銀子扔到三妮的懷裡,把她推到星朗的身邊:「你們去玩。」
「謝謝爺!」當即就撲在了星朗的懷中,一臉嬌羞。
他們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注意,他們這種組合比比皆是,太常見了。
由於崔南煙並不會賭,所以只能先在一旁觀看,然後在慢慢地下手、
但是她一直在輸。
很快輸的都已經開始有人注意到這邊了。
大家都認為這是一頭很好的肥羊,隨便宰。
甚至不需要什麼技巧就能夠贏他。
崔南煙也不慌,錢是把接著一把地往外扔,就好像是個大怨種。
別人輸錢都是抓耳撓腮,她輸錢那哪裡是錢,就是個石頭。
隨手就是一把金幣,不停的輸輸輸。
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這邊,很快就吸引了上面人的注意。
接下來,崔南煙從開始十局十輸,變成十局九輸。
再到十局全贏,甚至把之前輸掉的錢全都贏了回來,桌面上堆積了大量的金幣,晃人眼。
布局的莊家開始冒冷汗了,這人太恐怖了。
不管他用什麼方法,就是不能讓她輸,明明都已經抽老千了。
不得已他只能按動桌子下面的鈴鐺,表示自己堅持不住了。
很快中途休息換人,這次的荷官是一名女子。
穿著艷麗的服裝,飽滿的胸脯用白色的繃帶束緊,勒出一道誘人的溝壑。
這女子眼神犀利,對崔南煙勾唇笑了一下。
一笑回眸百媚生。
可這媚眼等於拋給了瞎子,她不為所動,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,然後視線就落在了她的胸上。
就好像是在看什麼新鮮的物件。
三妮躲在星朗懷中低語:「她是這裡最厲害的荷官,從未失手過,每次與她賭的人都會輸的很慘。
「她身上的紋身有致幻效果,盯著時間長了就會精神恍惚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」
星朗頓時明白事情的嚴重性,搭在崔南煙椅背上的手指在她的後背上點了三下。
三下是表示對方有危險。
她的手指也在桌面上敲擊了三下,表示知道了。
既然說是危險,在這種不能動手的前提下還有危險,那麼就只能是這個女人的本身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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