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待又是大半天,這是她這輩子最難熬的時光,為了傳國玉璽說什麼都不能失敗,在等等。
崔南煙是豬嗎,怎麼睡這麼久,怎麼還不醒!
就在她碎碎念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從床上飄下來的粉末。
在一聲聲的念叨中,自己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等她再次醒來身邊的鼠鼠不見了,屋子裡也靜悄悄的,好像所有的人都離開了。
她仔細地停了半晌,確定屋裡真的沒有人之後,才從床下面爬了出來。
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暗,看樣子她已經睡了一段時間。
浴室,泔水桶。
躡手躡腳地來到浴室中。
只是她沒有見到所謂的泔水桶,不由得一陣蒙圈,不是說好了在桶里嗎?
難不成換了地方?
她腦門上全都是汗水,四處張望。
終於在把視線放在了浴室內間的廁屋上,她捏著這傢伙鼻子撩開帘子走了進去。
廁屋裡面只點著一盞昏暗的小油燈。
「怎麼都沒有,到底放哪裡了!咦?」眼角的餘光就掃見一個金黃色的布料。
「啊,原來這裡!」廁屋內有一個小桶,小桶十分不起眼地放在牆角,可能是放的時候不小心,露出來一點點的黃色布料。
迫不及待的把東西放進懷裡,連看都不看一眼,著急地往外面走。
她是一刻鐘都不想在這屋子裡待著了。
興奮,激動,喜悅,所有的情緒都充斥著大腦,根本顧不得那麼多轉身就跑。
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房樑上的兩個人。
見她消失後,封豫一言難盡道:「願賭服輸!」無奈地從懷裡掏出來一文錢放在崔南煙的手心裡。
她美滋滋收起了錢,「我都說了你藏那麼隱秘肯定找不到,不露出一點破綻怎麼行?」
封豫揉了揉眉心,他第一次見到這麼蠢的人,就這種人還能偷東西還想算計別人,獨孤博到底咋想的。
她好像看出來了封豫的疑惑。
「就是因為蠢才能來到你身邊呀,難道你忘記我是怎麼留在你身邊的了嗎?」
封豫竟然感覺到了無言以對。
這時秋香走了進來,「王爺,王妃她的貼身丫鬟出府了,應該是去找那位了。」
嘶,這速度還真快啊。
「我倒是有個疑惑,你說獨孤博真的會親自來嗎,直接找暗衛什麼的帶回去不就好了嗎,一定要親自來嗎?」
封豫見她不解,解釋道:「就是因為他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,而且他不想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,如果沒有說錯現在他用的影衛還是皇家訓練的那一批,他不敢賭這些人對皇家的忠誠。」
崔南煙瞪大了眼睛驚愕不已:「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自己培養影衛嗎?這也太匪夷所思了。」
「不是沒有培養,而是培養起來十分的困難,需要很多的小孩子才行,你想想人口丟失案中那麼多的小孩子最後都去了哪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