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胡說?難道你們不是胡說嗎?往老子媳婦身上扣屎盆子,真當我沒嘴?」楊飛憤怒得像是一頭獅子。
畢竟他的官身,即便是同村的長輩也怕他。
說了幾句沒理了,頓時囁嚅著:「你跟我們來什麼勁啊,這些都是你那個繼母說的,天天嚷嚷說你媳婦是娼妓,是娼婦,跟野漢子來往是騷蹄子,不然我們哪裡會說這些?」
「還有,你娘都把你們同房時候用的白帕拿出來了,沒有半點血跡,你們新婚的第二天,這帕子可是在村里飄蕩了半個多月,真當誰不知道似的!」
說完這些,也不管楊飛要殺人的臉色,連忙就溜了。
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,沒想到她竟被如此的磋磨,怪不得說僱傭同村的人時,她總是拒絕,恐怕不是因為錢的問題。
「你這麼看著我們幹什麼?難道說得不對?新婚夜沒有落紅就是不潔!誰知道這孩子是誰的,呵!」
楊繼室嘴巴仍舊沒有服軟,只不過說話時候聲音壓低了幾分。
「住口!你還說!」楊飛怒到頭髮絲都根根豎起。
深吸一口氣,閉了閉眼。
「你們走吧,我不希望你們在出現在我的院子中,楊氏在讓我聽到一句說娟不好的話,你的兒子女兒也就都別活了,我從不開玩笑你知道的!」
楊飛背對著他們,聲音是從未有過的肅冷。
「呸,像是稀罕似得,騷蹄子而已。」楊繼室啐了一口。
中年男人面對楊飛的時候有些沒有底氣,也深知這個兒子的秉性。
剛剛還咄咄逼人,這會功夫就被就啞火了,用力的拉著媳婦就走,佯裝訓斥道:「閉嘴,別在說了。」
就在楊飛目露凶光之時,一聲孩童的啼哭止住了他的腳步。
「生了!」
「快快給我熱水。」
小寶連忙往屋子裡開始端熱水,一盆盆血水往外端著。
楊飛皺起了眉,怎麼會有這麼多血。
「你不能進來,一會姐姐喊你才行。」小寶剛剛拒絕,就聽見崔南煙的聲音傳來。
「穿上門口的衣服進來。」
「好的,姐姐!」小寶拉著楊飛開始穿上雪白的罩衣,在帶上頭套以及口罩,這才允許進入屋子。
剛進屋就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,在一看眼前的一切差點暈了過去。
腳下一軟,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。
崔南煙專注傷口的縫合,看都沒有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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