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頭看向封戰,道:「所以,年前不要去找她了,之前我聽她同寢的學妹說,晚上都是踩著熄燈的時間回寢室,周末都待在學校里。」
封戰點點頭,「好,年底再找她。」
其他倆人笑眯眯的看向封戰。
宋執道:「你眼光也太犀利了吧?」
封戰:「……」
我不說話,就看你們吹。
夜風凜冽。
景西越開著車在盤山路上呼嘯而過。
封戰靜靜的坐在副駕,沒有言語。
跑了一圈,車子緩緩在山腳停下。
景西越搖下車窗,點燃一根煙,煙霧在夜風中被瞬間吹散。
而心底的那點情緒,也隨著煙霧逐漸消散。
「放下了?」封戰問道。
景西越情緒不明的嗯了一聲,「放下了。」
看著遠處璀璨的夜景,他放到座椅,雙手交疊在小腹,「今天提到她,我的火氣就有些壓不住。男人在背地裡說人,顯得沒胸襟。只是,到底是心底的一根刺,想要拔掉的時候,連血帶肉的牽扯著,疼的要命。我恨自己犯賤,也恨她用兩百萬把自己給賣了,還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,好像我的錢都是天上掉下來的。」
「你可能想像不到,你最喜歡的人,用一種厭惡的眼神告訴你,她從沒對你上心,甚至還在心裡埋怨你用金錢羞辱她的時候,那種感覺……無法表達。」
封戰斂眉,「如果她有難言之隱呢?」
「在京城,她有什麼難言之隱?」景西越反問。
封戰想了想,笑了。
「還真是。」
他們家的長輩都有在體制內工作的人。
只要不是作奸犯科,遇到麻煩,總能幫忙處理。
除非那女生觸犯了法律,否則在他們幾個長輩的幫助下,有什麼事是無法解決的。
說到底,還是不愛。
更甚至是自私。
想要錢解決當時的窘迫,卻不想付出。
因此才在事情解決之後,毫不留情的把景西越給踹了。
很明顯,景西越早就想明白了這點。
夜色更深了,郊外的山腳,能聽到蟲鳴最後的叫聲。
冬天很快就要來了,這些蟲子,也將慢慢消失,只待明年春暖花開,再來吟唱。
「明天坐診?」
「這個月坐診時間結束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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