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然是知道被朋友騙了,只要對方和她道歉,她就會心軟。
哪怕你很久不和她聯繫,突然找上她,她也不會和你產生隔閡。
和她做朋友會很舒服,有困難她會幫你,且懂得進退。
「你想讓我幫你?」聶扶搖問道。
關雎點頭,動作快的如同小雞啄米,有些可愛。
「我就想跟你學一學,怎麼才能不怕她。」
聶扶搖微微嘆息,「既然你看過節目,應該知道我之前也被外婆欺負,恐怕幫不到你。」
「可是你後來把她罵的,哦不對,把她懟的無言以對啊?」那一段看的關雎目瞪口呆,隨後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她也想有聶扶搖這樣的勇氣和口才,下次那老太太再挑刺的時候,可以把她懟的啞口無言。
想一想就覺得好爽。
「你媽媽有工作嗎?」
「有。」關雎點頭。
「那她有要求過你,在這個家庭里委曲求全嗎?」
「……好像沒有?」關雎似乎也不太確定了。
至少她從沒聽媽媽說過。
讓她聽話,倒是說過很多次。
「……」曲翎佛了。
她覺得長得這麼漂亮的學姐,應該是張揚且驕傲的。
結果這位學姐,好像有點逗比。
同時還有點「笨」?
不應該啊。
當然,不是智商的因素,否則也考不到清北來。
「有些話,說出來可能會讓你對我的濾鏡碎掉。」
聶扶搖不想說些冠冕堂皇的話,給她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「之前我那麼反駁,是因為我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。或者說,是我爸的存在,給了我挺直腰杆的資本。」
關雎:「……」
「人只要活著,總要妥協的。不是在親人身上,就是在社會的其他方方面面,比如人際交往,比如工作等等,沒有誰是真正能活的灑脫的。」
「但是,環境再惡劣,你都在給自己定立一條標準線,這條線不是約束旁人的,而是提醒自己。」
「你也明白,旁人你約束不了,否則今天你也不會來找我,並且把我作為你反抗現在生活現狀的精神支柱。」
「這條標準線,是提醒你,不管生活有多少苟且,都不能低於你自己定下的這條線,一旦突破,最終影響的只會是你自己。」
「人的上限是有極限的,可下限卻沒有。」
「如今你還是學生,需要你父母的支持才能更好的完成學業。我不建議你靠著打工來支撐,畢竟大學並不輕鬆。只有當你經濟獨立了,哪怕不需要我說什麼,你都能自己找到出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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