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幾年後回國，相信她會有足夠的力量，擺脫老太太帶來的壓迫感。
「謝謝關學姐。」曲翎美滋滋的打開袋子，取了一塊糕點送到嘴裡，眼神卻不由自主的落在關雎的身上，「不管看多少次，關學姐的身材都特別讓人羨慕。」
最開始被曲翎如此直白的誇讚，關雎還會不好意思。
相處這麼久，她似乎慢慢習慣了。
「關學姐，出國後你可要保護好自己，千萬不能讓渣男欺負了你。」
「……」關雎張張嘴，「我有過男朋友。」
曲翎眨眨眼。
再扎眼。
繼續扎眼。
下一刻，張大嘴，驚愕的喊道：「你說什麼，有男朋友了？誰家的祖墳冒了青煙？」
關雎：「……」
情緒也太激動了吧？
「我說的是有過，去年分手了。」她趕忙解釋。
孰料曲翎更生氣了，「誰啊這麼囂張，能有學姐這樣的女朋友，居然還不懂得珍惜。」
關雎被曲翎給弄的很是無奈。
「建築系的，比我高一屆，去年出國留學了。」
曲翎癟嘴，難怪之前沒聽關學姐提過。
「學姐，舊的不去新的不來，下一個會更好的。」
「……嗯！」
宋光明從外邊進來，一眼看到坐在前邊的聶扶搖。
年初在電視上看到她的訪談，沒想到真人比起電視裡看到的，要更加的有氣場。
「聶教授您好，我是宋光明。」
「坐！」聶扶搖抬頭看了他一眼，低頭瀏覽面前的學生資料，「初試458，很高。」
十幾秒後，她抬頭看著眼前的青年。
「為什麼要選擇我作為碩博導師。」
宋光明略顯緊張起來。
「我很喜歡理工科，一心想著最研究，而且我本人稍稍有點內向，很大概率無法適應人際關係複雜的職場。同時得知聶教授取得的成績，那時候其就對您心生嚮往，我覺得能在聶教授這樣的年紀，就取得這樣的成就，對我將來的研究方向有很大的幫助。」
聶扶搖表情平淡，看不出是否滿意。
這樣的態度，讓宋光明心裡更加沒底。
「說說你對自己的規劃。」
宋光明略微沉吟片刻，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如實作答。
沒有誇大，也沒有表現的過于謙虛。
「如果我招了你，你覺得多少補貼合適？」
這個問題，其他的教授是不會問的。
研究生有國家補貼，同時名校和雙非的補助金額也是不同的。
以清北研究生為例，國家補貼是每年六千塊，其他的學生也是這個數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