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兩人從未來過京城。」
洛元嘉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如果是他單純的失去記憶或許還能歸結為藥物以及精神控制之類的。
可國家出手調查，卻沒有這個人的存在，這件事就不能以尋常眼光來看待了。
他從不小看國家機器的能力。
但凡是國家出手，縱然是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會調查的一清二楚。
可對於一個曾經出現在京城，甚至被洛元嘉帶到上流圈子的女人來說，卻躲過了國家機器的調查，難以置信。
「我確信，她的身份信息是真實存在過的。」洛元嘉微微眯起眼，「曾經我送過她一套別墅，過戶成功了，同時還有搭乘飛機、轉帳等，也都可以證明。」
「我信你。」聶扶搖能看出他的精神時刻處於高度緊張狀態。
洛元嘉略顯意外，「如果是真的，為何查不出來？」
「洛先生覺得呢？」聶扶搖反問道。
洛元嘉：「……」
他有種很不切實際的想法，但是卻說不清道不明。
明明知道有問題，卻想不明白的折磨，讓他幾乎要垮掉了。
「有什麼東西，攪亂了我們的世界線。」聶扶搖的猜測幾乎要溢出來了。
洛元嘉愣住。
「或者說，是攪亂了洛先生的人生。按照我的猜測，要麼你是被重點打擊的對象，要麼你就是被波及到的可憐人。」
見到了洛元嘉，聶扶搖也開始懷疑起這個世界了。
當然，對於她和方雲梧之間的血緣關係，聶扶搖是不懷疑的。
霍格公爵家中的女人是否是方雲梧本人，應該是真的。
此方雲梧是不是彼方雲梧，這個卻有待商榷。
身體是一個人，靈魂卻不一定。
「今天就聊到這裡，我研究室還有工作。後續如果還有什麼問題，洛先生可以打我私人電話。」
臨近中午，聶扶搖準備離開。
洛元嘉該說的也說了，心中也有了考量，他準備返回桑城，後續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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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聶扶搖和封戰聊起了這個話題。
「這件事的確很不同尋常，一個人怎麼可能毫無徵兆的出現和消失。」
「是。所以，並非是毫無徵兆的。」聶扶搖看著眼前的炸蝦球，「方雲梧，不意外就是那個可以解開謎團的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