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好一會兒，他揉揉酸脹的額角，道：「見過，這是二十多年前拍的，當時在杜維斯酒店，那天是尚家老爺子的壽辰。」
張珏一聽有門，指著照片中的慕紅緋道：「楊先生，那您認識這位女士嗎？」
楊嘉盯著站在C位的慕紅緋，照片中的她和洛元嘉貼的很近，洛元嘉的手親昵的搭在對方的肩膀上，笑的很是多情。
可是……
楊嘉道：「這人是誰？我沒見過。」
他的話，讓張珏和同事愣住了。
「沒見過？」這話未免也太可疑了吧？
沒見過的話，為什麼會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？
「楊先生和洛先生好像是友人吧？」張珏問道。
「是，我和元嘉自幼相識，但是我真的不認識照片中的女人……」這話說的連楊嘉自己都不信了，「奇怪，看她和元嘉的舉動，不應該啊。」
是的，楊嘉自我懷疑了。
既然和好友如此親密，而且還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，他怎麼會不認識呢？
別說認不認識了，甚至腦海里一點記憶都沒有。
「那楊先生，照片會不會是假的？」
「不會啊。」楊嘉道：「我家裡也有這張照片……兩位稍等。」
他撥通了楊母的電話，讓對方把自己保留的這張照片拍照發過來。
大概十幾分鐘後，照片發過來。
三個人集體愣住了。
楊嘉的照片裡，沒有慕紅緋。
張珏指著照片裡的一塊，道：「這個位置，是空白的。」
同事和楊嘉好險沒翻白眼，這麼明顯，他們又不瞎。
「楊先生，照片能否讓我帶走？之後自會歸還。」
楊嘉自然答應，「可以。」
「另外，此事還希望楊先生能保密。」
「我會的，兩位放心吧。」楊嘉起身送倆人離開，等電梯的時候，他突然道：「洛元嘉，還在嗎？」
「在！」
得到肯定的答覆，楊嘉算是放下心來。
人只要還活著，回不回來都沒關係。
之後張珏兩人走訪了照片中的其他人，李思琦早些年移居海外，很少回來，張珏倆人也通過其他方式和對方取得了聯繫。
忙了一整天，再次回到安防部。
「墨隊！」張珏把整理的資料交給墨隊，「您看看吧，我覺得這個世界出BUG了。」
墨隊翻看著今天他們的調查資料，越看表情越凝重。
「沒人記得這個女人？」
「是！」張珏疲憊的點頭，「照片我們也化驗比對過了，正如您看到的，在其他的照片裡，這個女人憑空消失了。」
墨隊看著幾張相同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