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棠這才閉上了嘴。
這一幕在關雎心裡，覺得窒息。
當然，她也只是想想。
畢竟面對著奶奶，她同樣窒息。
這邊電話響了。
關元山伸長手臂撈起來，看了一眼，「聶教授。」
關雎接過來，按下接聽鍵，起身走向了陽台。
「扶搖？」
「美人兒生日快樂。」
關雎笑的眉目彎彎，「謝謝，咱們的大忙人還記得我生日呢？」
「在忙，一通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。」聶扶搖此時正在食堂，看著外邊的狂風驟雨，「如果晚上風雨小點的話，咱們出門聚聚。」
「你有空？」關雎自然是願意的。
「看天氣，好點的話可以正常下班，如果還是這麼猛烈，那就多忙一會兒，定在香榭，可以嗎？」
「當然可以。」關雎看著窗外的惡劣天氣，希望到了傍晚能平復下來，「曲翎那邊呢？」
「我順路去接她。」
「好！」關雎滿足了，「帶上頌頌吧，我快一年沒看到小寶貝了。」
「行，天氣好點就帶著她，我這邊繼續用飯，不意外咱們晚上見。」
重新回到餐桌前，眾人都齊刷刷的看著關雎。
她看了眾人一眼，笑道：「幹嘛這樣看我？」
「晚上和聶教授有約？」關媽問道。
「嗯，不過得看天氣，如果晚上還是這麼惡劣，就不去了。」
楊曉橙單手撐著額角，羨慕道：「聶教授啊，她真的太厲害了。」
「你也知道厲害，怎麼不好好學？」關棠又來了。
楊曉橙的忍耐幾乎被逼到了懸崖邊。
「這個是好好學就能趕上的嗎？如果靠努力就能趕上，還要天才幹什麼？」楊曉橙儘量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平穩，「你和我爸工作不努力嗎？那些天天通勤的人不努力嗎？在工地泥土瀰漫汗流浹背的農民工不努力嗎？這些人不還是苦哈哈的活著。」
關棠：「……」
被女兒當著哥嫂的面懟了，關鍵還無法反駁。
氣得關棠咬牙忍下怒氣。
「努力決定下限，天賦決定上限。」楊曉橙一臉淡然，「我就是個普通人，有自知之明。」
「姐，今晚我留下好不好？如果風勢小了，能不能帶我去見見聶教授啊？」
「這個我得問問她，今晚是扶搖買單。」關雎捏了捏表妹的臉頰，「大概率是可以的。」
「太棒了！」楊曉橙扭頭盯著楊爸，「爸，我今晚留在舅舅家。」
楊爸能說什麼，「只要你別胡鬧。」
「我又不是小孩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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