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扶搖……」
聶臻臻好奇的看著面前的人。
「媽媽……」
聶扶搖笑道:「是爺爺的親戚,臻臻先和江叔叔回家,好不好?」
「好!」聶臻臻對這人沒什麼好奇心。
車子駛入小區。
她趴在后座上,道:「江叔叔,那人是不是來找我媽媽幫忙的?」
不奇怪,這些年她見到太多這樣的人了。
江城作為聶扶搖的保鏢,知道聶聽濤的身份。
也知道他們的恩恩怨怨。
「或許吧。」
小區門口,兩人上了車,車門是敞開的。
旁邊就是抱著傢伙的安保人員。
「我之前說過的,我們沒有見面的必要,這些年一直都相安無事。」
「聶先生,做人不能太無恥。」
「如果我沒能力,當初或許會死在外面,或許至今仍掙扎在溫飽層,而你們絕對會不聞不問。」
「不管是你家裡誰生病了,誰過世了,或者是破產了,都與我無關。」
話說出口,直接把聶聽濤堵在了死胡同里。
聶扶搖卻不願意和他周旋。『
「人總要為自己曾經的行為,付出代價,不是嗎?」
「聶笙笙這人,我不了解,也沒興趣了解,你們是寵著愛著,或者是其他的,對我來說,升不起任何情緒,我對你們,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感情。」
「或者,如果聶家真的走下坡路了,我可以用五千萬,買斷聶太太的生恩。這筆錢,應該足夠了。」
「當然,如果聶先生不願意,那只能過兩年按照國家最低生活標準,支付贍養費了。」
「雖然,你們一天都沒養過我。」
「假如讓我非要和你們見面甚至維持那可笑的表面親情,我做不到。」
「或者聶先生可以與我撕破臉,我能一輩子呆在實驗室,法律也無法強制我。」
「畢竟,你們還有個疼愛的兒子。」
聶聽濤沒想到,自己親自過來,依舊被堵得啞口無言。
他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聶扶搖單腳踩在地面上,準備離開。
「或許,聶先生可以再把聶笙笙找回來。」
她離開后座,道:「我很忙,日後任何事,請不要來找我。聶先生,後會無期。」
「摻雜著利益的親情,於我無用。」
從見面只叫了個名字,聶聽濤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。
他看著聶扶搖走進小區,而安保人員還向他敬禮。
便知曉,這個女兒,從當初被掉包的那一刻,就徹底失去了。
原本可以再次擁有她的,可惜被他們搞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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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師,您看這數據。」
實驗室內,聶扶搖帶著學生忙碌著。
她的學生年齡跨度有些大。
招的博士生,同時還有一些早已在各領域獲獎無數的大佬。
聶扶搖這幾年分外高產,一些主要的機密研究,都沒有發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