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「我本可以拒絕的,是我父母貪圖你家錢財。」
「且,我在聶家過得很好。」
「岳父岳母對我良善。」
「與夫人雖然不算恩愛,卻也相敬如賓。」
「為何要恨?」
聶無雙疑惑了。
這男人是太過深沉,亦或者是一位真君子。
「尋我許久,你有沒有受傷?」
溫榮微楞。
搖頭道:「並未。暫且說這些,夫人早些休息吧,你需要靜養,府內之事暫且交給我與聶管家,待你康復,我便手把手教你如何管家。」
聶無雙不喜這些,「你不能繼續管嗎?」
溫榮笑道:「為夫分身乏術,還要讀書考科舉,這是與岳父岳母早已約定好的。」
說著,溫潤的手掌輕輕覆在她的眉眼上。
「睡吧,我去處理一些事。」
大概兩刻鐘後。
溫榮見她歇下,起身走了出來。
院外,聶管家已經候著了。
「姑爺!」
溫榮淡淡點頭,「人呢?」
「已經悄悄帶過來了。」聶管家道:「就關在後邊的地窖里。」
「去看看。」
溫榮率先離開,聶管家緊隨其後。
地窖中,兩男兩女正在大喊大叫。
他們正是聶家老三夫婦以及一對兒女。
夜裡剛睡下,再睜眼發現身處一塊土窯中。
裡面只有一盞油燈,再無其他。
他們對著土窯的門連敲帶踹,卻始終打不開。
四個人越來越害怕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陰暗的土窯外,突然傳來開鎖的聲音。
緊接著,一道光亮,射了進來。
年輕女子看到背光而立的青年,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「溫,公子……」
怎麼會是他?
「溫榮?」聶三叔看到他,瞬間明白怎麼回事,頓時咬牙切齒,「你瘋了?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?枉你還是個讀書人。」
溫榮抬腳入內。
聶管家一身的腱子肉,雙臂抱胸站在口,堵的死死的。
溫榮看著這一家。
淡淡道:「三嬸害死我的岳母,三叔父子聯合族中五叔買通土匪,害得我岳父癱瘓在床。而今你們兄妹倆又試圖害死溫某妻子,以達到霸占聶家產業的最終目的。」
溫榮道:「你覺得,我該如何對你們?」
聶秋兒氣到臉色發白。
「溫榮,你明明是被他們家脅迫做了贅婿,他們這般羞辱你,你為何還要幫他們?」
「你看看我,我才是最愛你的,溫榮。」
「我願意嫁給你,幫你擺脫贅婿的恥辱。」
「你看看我好不好?」
溫榮嫌惡的看著聶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