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家平時很少來往,住在村子兩端,平時基本碰不到。
「姐,現在是新舊思想碰撞的時候,咱們去哪裡?」
聶無雙道:「這個破地方,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。」
旁邊三個人眼神一亮。
要走?
走得好啊,趕緊走。
天知道這兩年他們是怎麼過的。
每天都被這個女兒非打即罵,磋磨的苦不堪言。
之前出去說道,想讓村民幫著一起譴責她。
結果當面答應的好好地,轉頭把他們夫妻倆打的更慘。
甚至連兒子都沒逃過她的毒手。
聶扶搖想了想,道:「邊走邊看吧,帶點盤纏,看看現在的局勢再說。」
「好!」
聶無雙點頭,「姐餓不餓,快吃些,吃完咱們就走。」
她起身回到屋裡,找出一個錢袋子。
「裡面有銅錢,不知道還能用多久,先試試吧。」
夫妻倆見狀,敢怒不敢言。
聶無雙自然不搭理他們。
用過飯後。
聶無雙去廚房裡又做了一些吃的,忙活了倆小時,眼瞅著天都快黑了。
「姐,去縣裡起碼要走四個小時,咱們也沒什麼代步工具,明天再走吧。」
聶扶搖本想著提早去呢,結果這丫頭非得準備乾糧。
「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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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微微涼。
姐妹倆起來,用冰水洗漱,隨後帶上兩個包袱,離開了這個村子。
在村口,意外遇到十幾個人推推搡搡的進村。
「就是她!」
帶頭的中年漢子見狀,抬手指著聶扶搖。
三兩步衝上前,指著她破口大罵。
「小賤蹄子,老子把你買回家,你居然還敢跑。」
說著,蒲扇般的大手,衝著她的頭部揮了過來。
聶無雙接過她拋來的包袱,慢悠悠的走到旁邊觀戰。
而那隻手腕,被聶扶搖輕描淡寫的捏住。
下一刻,男人發出殺豬般的痛苦叫聲。
「嗷嗷嗷,疼,疼疼疼……」
聶扶搖面色清冷,「誰教你可以打女人的。」
抬腳,重重的揣在他的心口上。
男人尤似那深冬的落葉,打著旋飛出去數米遠。
聶無雙捧著還溫和的烙餅,道:「姐,太輕了,殺了他們。」
聶扶搖睨她一眼,道:「壞我修行。」
「哦!」聶無雙把熱餅放到洗的很乾淨的白布中,道:「那姐去旁邊看著,這裡交給我。」
聶扶搖:「……」
她沒反對。
走到一旁站好。
下面的場景就不需要描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