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個狗雜種,老子是你爹……」
聶大壯疼的全身冒汗,嘴上卻不肯認輸。
聶無雙冷笑,抓住他的手。
與他十指緊扣。
隨後向後猛地一按。
在場所有人被嚇得全身發抖。
聶大壯的五根手指,向後被生生的折斷在手背上。
「對,你是我老子。」
「當閨女的怎麼可能打老子呢。」
「所以,報警啊。」
聶無雙的聲音,猶如地獄裡的鬼魅。
令人毛骨悚然。
「你們在場的人我可都記住了,敢聚眾賭博,一旦被舉報,後果怎樣,你們心裡都清楚吧?」
「我警告你們,日後誰再敢和他一起賭博,你們一個都跑不掉。」
說罷,攥著聶大壯的衣領,猶如拖死狗一般,將人帶走了。
「186.3元,我的學費,一分都不能少。」
她站在門口,身影背光。
「其他的無所謂,這個錢若是敢少一分,你們全部給老娘蹲局子去。」
「明白嗎?」回頭淡漠的看著屋內的人。
幾個人面面相覷,趕忙把贏的錢數出來,上前塞給了她。
聶無雙清點一下,抽出兩塊零八毛。
「我只拿我該拿的,別用這麼髒的錢來噁心我。」
說完,拖著聶大壯走了。
而此刻的聶大壯,心如死灰,甚至還生出了後悔的情緒。
早知道,早上就不搶那筆錢了。
回到家,聶無雙把人粗魯的扔到地上。
「給老娘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,再敢出去胡作非為,剩下的手和腿,都別要了。」
原身的母親王彩娟。
在外人眼裡是不知檢點的。
但是,這些年,兩個孩子讀書的錢,都是王彩娟出的。
不管在外人眼裡是如何的形象,在聶無雙看來,王彩娟都是個好母親。
攤上這樣丈夫,能堅持到現在,也是不容易。
去交了學費,雖說耽誤了功夫,老師也知道她家的情況,沒有多說什麼。
下午放學,聶無雙找到了王彩娟。
她在棉紡廠上班,平時住在廠子宿舍里,很少回家。
王彩娟長得不錯,也會穿。
再加上長期不回家,再加上有個惡毒的婆婆在背地裡添油加醋,才讓左鄰右舍傳了謠言。
「聶大壯讓我打慘了,你們離了吧,我和小坤跟著你。」
王彩娟看向女兒,笑道:「你以為我不想啊,你爸不肯離。」
「沒事兒,不離我再打,打到他肯和你離婚為止。」
聶無雙可不會慣著那個賭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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