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康趕緊笑臉看著胡任,「你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是吧?你放心,今天的一切損失,全部由我來承擔,這個逆子我帶回去之後一定會嚴加管教,一定不會再讓他出來招搖過市了!」
說著,肖康睇了個眼神給司機。
司機既是司機,又是下屬,他趕緊走上前,當場就準備把賠償錢轉過去。
賠償跟道歉,全部落實到位。
白紫笑了一下,看著旁邊一臉吃癟的肖思林,故意諷刺說道:「看來你還得跟你二叔好好學啊。」
肖康臉色一陣白一陣紅。
「今天這件事確實是這個混帳做的不對,後續一切的責任我們都承擔,不知道他打傷人沒有,要是打傷了,去醫院的費用我們也一併承擔。」
肖思林皺了皺眉,「二叔,他們哪裡受傷了,是我們的人被打了。」
「還敢犟嘴!」
肖康轉頭反手給他一耳光,「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,今天回去就關禁閉!再敢出來,我就打斷你的腿!」
肖思林心裡憋屈的要死。
原本以為肖康過來是給他撐場子的,但是哪成想到一向袒護他的二叔居然頭一次沒有站在他這邊。
「滾上車!別在這裡礙眼。」
「哦。」
肖思林委屈的上了車。
堂堂這一片出了名的二世祖,此時在這裡被教訓的像是個孫子,還不敢多說半句。
肖康好好賠禮道歉,特地在齊寒面前表現了一番。
齊寒對他毫無印象,所以肖康的表演,在他眼裡還沒有一個屁來的印象深刻。
胡任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,只要賠償到位之後,他便也沒再說多什麼。
肖康提出想請他們吃個飯,被拒絕了。
半小時後,肖家的人搬著新貨櫃,在肖康的監督下幾乎快把這家「簡陋」的毛筆店全部翻新了一遍。
胡任察覺到,肖康並非是真的想給他賠償,只是礙於齊寒的面子上。
後院,胡任走到齊寒的面前,問道:「你爸真的叫齊佑運?」
「嗯。」
胡任眼神斂了斂,接著長舒一口氣。
「怪不得了,怪不得你說你家裡有斑竹管玉筍筆。」
這下都不用齊寒解釋,胡任已經猜到了齊寒的身份了。
周槐說道:「你太爺爺做的那支筆,就是齊家當年捐給博物館收藏的。」
那樣的物件,齊家還多著呢。
在別人看來那都是古董。
但是在齊寒眼中,那就是幼年當玩具玩的把件,完全就沒有普通人的那種對文物的感覺。
……
白紫把毛筆送給齊寒了。
齊寒拿著毛筆,覺得好笑。
白紫見到齊寒在笑,問道:「你笑什麼?嫌棄啊?雖然它是免費的,但是它可是出自名家之手呢!」
齊家送走了一支,又回來了一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