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梁世柏起身離開了。
梁文姝繼續躺在椅子上曬太陽,心裡在規劃著名,要如何才能認識白雲深……
……
甲板上。
他們開始烤燒烤吃。
周槐:「澤錫,梁文姝在海島上的話,梁世柏應該也在,你不過去跟他們打招呼?」
梁澤錫拿著一串雞翅膀,眉眼冷漠,說道:「不去。」
白鑄單手開易拉罐,「那個梁世柏來學校之後被整的挺慘的,能堅持下來也不是一般人。」
「紫兒,這對兄妹在你班上,你覺得他們怎麼樣?」
白紫坐在小凳上,聽到白鑄的話後,平靜說: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她跟沈青青關係很好還一起加入了舞蹈社,梁世柏我對他印象到沒有很深刻,他在班上挺低調的。」
齊寒:「低調只能說明他足夠隱忍,能在學校被排擠還能堅持上課,這已經說明他有常人所不能的耐心跟城府。」
梁澤錫十分贊同齊寒的話。
白雲深拿著一些新鮮凍魚過來,穿上籤子,放在燒烤架上。
「你們在說什麼?」
「哥,我們說梁家那對私生子呢。」
白雲深坐下來,「哦?他們怎麼了。」
白鑄又開始作死了,他問道:「雲深哥,要是我大伯在外面領回來兩個私生子跟你爭家產,你會怎麼樣?」
白雲深表情淡淡,「在他們回來之前,你的大伯就會先登上新聞頭條,標題就是「白氏集團董事長出軌愧疚難當選擇了以死謝罪並且留有遺書」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哇靠。」
白雲深:「你以為我媽是靠什麼在劇院混上台柱子的?這種話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說了,要是被我爸聽見,他不好過,你也別想好過。」
白紫哈哈一笑,「我爸是出了名的妻管嚴。」
只要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,就不存在什麼私生子。
即便有私生子,那先處理私生子之前,先被處理的就是白川雄了。
「不過話又說回來,以前小紫還沒回來之前,我就沒想要繼承家裡的集團,那時候我爸媽的想法是,股份繼承,能者上位。」
「現在小紫回來了,說不定他們的想法會發生改變。」
白鑄:「未來公司會交給紫兒嗎?」
白雲深:「不知道,或許吧,小紫年紀還小,等她畢業之後再多玩幾年也不遲。」
甲板上,燒烤的煙越來越大。
遠處的梁文姝拿著望遠鏡,一直在視監他們。
隨著天色漸晚,豪華遊艇上開著燈光,白鑄不知道從哪裡拖來了一個音響,放音樂,開始狂歡。
他們在甲板上蹦蹦跳跳。
一開始,他們坐著還看不清人影,但是現在他們在甲板上蹦蹦跳跳之後,梁文姝就用望遠鏡可以依稀看見他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