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沒想到現場被他們搞得一團糟,今天她的派對全部被毀了。
她氣憤的走到一旁給她爸爸打電話。
「喂,爸!你快讓恭叔過來一趟,我這邊有人砸場子!對,快點啊!」
電話剛打完,一根板凳便飛了過來。
邱文文嚇了一跳,趕緊躲到了酒櫃下面當縮頭烏龜。
直到她的人全部都被打趴下了,邱文文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之後,才緩緩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現場。
就見現場一片狼藉,白紫幾人早就不見了蹤跡。
怎麼回事?
難道他們已經走了!?
邱文文從酒櫃後面站起來,而就在這時,她身後傳來幾聲開易拉罐的聲音。
「……」
「你站起來啦?」
邱文文聽到這個聲音緩緩的轉過頭,便見到白紫等人不知何時坐在了她身後的酒櫃的升降椅上,好整以暇看著她。
經過剛才的那一番打鬥,白紫身上衣服,依舊整潔如新。
就好似剛才經歷那番打鬥的不是她本人似的。
她好笑的目光看著邱文文,一隻手搭在桌面,另一隻手單手扣開易拉罐,喝了口,說道:「喏,你還有人嗎?沒有人的話,我們可要走了。」
邱文文一愣:「……」
接著她心裡騰起了憤怒。
這賤人,是在看不起她嗎?她也配!
見到邱文文不說話,白紫對旁邊的幾個男人點了點頭,「看來她應該沒人了,我們走吧,時間不早了。」
白鑄:「當消食了,無趣。」
邱文文之前已經打電話搬了救兵,現在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讓他們走!
她大著膽子喊了一聲。
「你們站住!」
白紫風輕雲淡轉過頭,「你還有事?」
邱文文強撐鎮定說道:「你們毀了我的派對,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!」
周槐宛若聽到了什麼大笑話,活了這麼久,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他們的面拿身份壓他們的。
學著她的話,像模像樣的反問了一句,「你知道我們是誰嗎?」
「別說就這場子了,就說……」
他話還沒說完。
派對的外面便響起了好幾輛機車的聲音,聽陣仗宛若是來了一個機車隊。
在外面看戲的人很快被疏散了。
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中年人從外面走進來,他身後還帶了七八個身穿機車服的年輕人,一行人走進來還是頗有氣場的。
邱文文看見他,心裡的恐懼瞬間消散,一臉驚喜的喊道:「恭叔!你終於來了,就是他們!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,他們把我的派對都毀了,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!」
被稱為恭叔的男人是一個光頭,倒是留著一把濃厚的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