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吧,我跟阿槐想的一樣。」
「輩分什麼的就先不說了,當了這麼多年兄弟,我是真希望有人懂他。」
梁澤錫倒沒有反駁他們,而是聳了聳肩,「好吧,我也沒意見。」
白鑄:「那讓紫兒來我們網球社好了,她一個人我們也好照應她,畢竟是我堂妹,我媽一直囑咐讓我多多在學校關照她呢。」
「阿槐,你說呢?你可是社長。」
「沒問題。」
周槐淡扯嘴角,垂下眼睫看了眼腕錶,「時間差不多了,晚上西風情來了去不去。」
白鑄:「不去了。」
梁澤錫也站起來,伸了個懶腰,「我也沒空啊,這段時間我媽都不讓我出來玩了,哎。」
白鑄:「澤錫,你家到底什麼情況?」
梁澤錫:「好像是港城那邊有點隱患吧,我爸在外面有私生子。」
「……?」
虧的是白鑄沒喝水。
不然聽到梁澤錫這話都得一口氣噴出來。
「什、什麼?」
饒是周槐也有些詫然,「這什麼情況?」
梁澤錫聳肩,「誰知道呢,不過也不一定吧,我媽沒告訴我太多,但我估計十有八九了,應該會先安排親子鑑定什麼的,現在他們人還在港城沒回來。」
白鑄一臉不可思議,「澤錫,你爸…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,你爸媽不會離婚吧?」
梁澤錫:「應該不會,即便是為了我,我媽也不會離,罷了,不想說這些。」
周槐上前拍了拍梁澤錫的肩。
「有事就招呼哥們一聲,我可是你的後盾。」
「行,那我走了。」
「走吧。」
晚上,周槐照常來到西風情。
幾個朋友攢局。
周槐來喝了點酒,他們說酒吧剛來了一批學生妹,還有隔壁電影學院的來打工兼職。
耳旁時不時便傳來他們議論誰更好看的聲音。
周槐抽著煙,坐在角落沙發上,黑沉眼眸在裊裊騰起的煙霧中模糊了半分神色,他一言不發,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自從上次周槐發脾氣砸酒杯之後,便沒有人再敢在周槐面前放肆開玩笑了。
說來也是他們逾越紅線。
周家本身也就不是他們可以攀比的家族,他們能跟周槐在一起玩,無非也就是因為周槐愛玩,玩玩可以,若是真把周槐惹毛了,他們也得吃不了兜著走。
他可是周家獨子。
許多豪門,女人多,子嗣也多。
可周槐的老爹是個妻管嚴,跟周母定的是娃娃親,兩人從小到大的感情,婚里婚外都只有周母一個女人,也只有周槐一個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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