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周槐垂了垂眼睫。
是啊。
她可千萬別喜歡上他……
梁澤錫淡笑,「大柱子,你怎麼這麼確定寒哥喜歡紫兒。」
白鑄:「難道你們沒看出來?我靠,別裝傻啊。」
周槐想抽菸,但發現打火機好像落在網球館了,兩指銜著一根煙有些不自然,似笑非笑看著他們說:「不管寒哥喜不喜歡,我跟白紫沒有可能。」
梁澤錫:「誒?」
周槐沒解釋什麼,「走了,有約。」
多年關係,周槐還是了解齊寒的,齊寒態度不可捉摸,應該也只是在看他的態度。
連白鑄都能看出齊寒對白紫有意思,那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。
齊寒應該也只是在旁觀周槐對白紫有沒有興趣,倘若有,齊寒也會退讓的。
因為他們都不想破壞雙方的情分。
周槐覺得感情這事,講究一個緣,就像是他談戀愛從未強迫誰,都是那些女人自願跟他談的。
既然是齊寒先認識白紫的,那周槐自然是知道分寸。
他不會跟白紫有更深一步了。
即便是……
他真的對白紫有好感。
事實上周槐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。
或許是第一眼白紫給他的感覺太好了?
也或許是……
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?
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他都不想去分辯了。
今夜又來到西風情。
周槐已經不記得上次的善意之舉。
可孟曼麗卻是記憶猶新,因為上次那個鬧事醉酒的男人回頭越想越氣,便回來向經理投訴了她,經理去調取了監控,發現幫她的人是周槐。
雖然監控中周槐並未親自出手。
但他的車牌號是經理不可能忘記的。
周槐是經理不敢得罪的存在。
經理並不知道周槐跟孟曼麗是什麼關係,但想到既然周槐都出手了,她便沒有照店規扣孟曼麗工資。
而是口頭教訓意思了一下。
孟曼麗一直記得這事,這次周槐前來,她特意找到周槐的司機,給了一條煙當謝禮。
她當然買不起什麼好煙,就買了一條軟黃鶴樓。
司機原本在車裡等周槐,被孟曼麗敲響車場時,愣了一下,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。
「你來謝我?哈哈,沒必要,煙你就拿著吧。」
孟曼麗怕司機不要,便趁司機不注意把這條煙從車窗里丟了進去,然後說:「,你就別跟我客氣了,上次多虧你幫我了,不然我扣的工資都可以買十條這樣的煙了。」
司機著實無奈,便說:「幫你的不是我,是我家少爺,你要是想感謝的話,去感謝他吧!」
少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