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暖秋從國外回來了。
周槐從朋友的朋友嘴裡聽說了這個消息。
還是在喝酒時知道的。
「誰啊?」
「季暖秋!」
「昂,那不是槐哥前任嗎?哈哈哈,我記得這個女的,跳舞的嘛!」
周槐抬手抵著下頜,低垂著眼睫,沒參與他們的話題。
「槐哥!季暖秋當初不是挽回你失敗才出國的嗎?你可真狠心啊,那樣的你都不喜歡,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?」
「我記得槐哥跟季暖秋分手了不是很快就談了下一個?叫什麼來著……」
「我記得,沈意真!」
「這個女的也是挺大膽,還跑去跟季暖秋示威呢,哈哈哈……」
這些陳年八卦被翻出來聊,還在當事人面前。
周槐不知是壓根不在意,還是心不在焉完全沒聽到。
「喂!槐哥,你更喜歡季暖秋還是沈意真啊?」
周槐反應過來,瞥了說話的那人一眼,懟了一句,「我喜歡你媽,點酒。」
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周遭響起笑聲。
周槐蹺二郎腿,靠在沙發上,將六芒星杯的酒一飲而盡,杯中只剩下一個光滑的冰球,擱在桌上。
季暖秋要回來了,可周槐早就對她沒感覺了。
不,應該說當他提出分手的那一刻,他就已經對她沒感覺了。
至於她出國還是回國,關他什麼事。
眾所周知,周槐從不吃回頭草的。
若是真喜歡,那也就不會分手了不是嗎,既然都分手了,那說明她對他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。
沒一會兒,侍應生進來送酒。
周槐這個屋的消費一向可觀,要是沒點關係,還分不到他們這個屋。
酒過三巡後有點悶,周槐想抽菸了,但煙盒裡已經空空如也。
他從房間出去透氣,然後迎面來了個侍應生。
他隨口說:「你去幫我買一包煙。」
孟曼麗剛在隔壁包間打掃完衛生,聽到聲音她怔了一下,抬頭看見是周槐。
「哦,好。」
孟曼麗去外面買了包黃鶴樓,很快就回來了。
進入包間遞給周槐,包間光線晦暗,周槐接過煙沒細看,撕開包裝才發現不對勁,仔細一看包裝竟然不是他常抽的煙。
「這是什麼?」
「黃鶴樓。」
周槐眉頭擰起來。
在包間服務的侍應生趕緊走過來,「你怎麼買這煙,去吧檯拿大衛杜夫,槐哥不抽其他牌子的煙。」
「……」
孟曼麗愣了一下,趕緊去樓下重新拿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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